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魏琉璃見人都來齊,她笑了笑,「祖母,父親,我不曾與人私奔,我之所以跳河,是為了以死明志。但是現在我想通了,也不再固執,只不過,今晚我必須要澄清一件事。」
魏琉璃是在老太太膝下養大的。
她老人家也不願意相信魏琉璃是那種輕浮不自重的女子。
魏太太,「那你倒是說說看,事情是怎麼回事?」
魏琉璃頷首,那雙水眸晶亮靈氣,端的是京城第一美人的風采,「我魏琉璃好歹也是魏家嫡女,豈會與一個不學無術、走馬觀鷹的庶子私奔?柳公子,你口口聲聲說的愛慘了我,願意為了我去死是麼?」
柳東手裡有所謂的偷情書信。
那些書信也的確是魏琉璃的手筆。
魏琉璃知道,這些都是琴書偷拿出去的。
她現在也不去解釋什麼,偏要反其道而行。
柳東被美人一笑,晃花了眼,「對、對……我願意為了你去死!」
換做上輩子,聽了這話,魏琉璃定然會惱羞成怒,彷彿被這種男子惦記,也是一樁令人噁心的事。
但是此刻,她不怒反笑,對木棉道:「木棉,拿匕首來。」
木棉照做,遞了一把匕首過來,「小姐,給您。」
魏琉璃接過匕首,走到了跪著的柳東面前,「那你倒是死一下證明給我看。」
柳東怔然,他不受控制的看了一眼柳氏,柳氏頓時僵住,為了避嫌,她移開視線,不與他對視。
魏琉璃又說,「你不是說願意為了我死麼?現在機會來了,你倒是死啊。若是匕首不行,那就鶴頂紅。」
說著,魏琉璃又從袖中掏出了一隻瓷瓶。
這下,柳東真的慌了。
魏琉璃輕笑,「大家都看看,這就是所謂的願意為了我去死。看來柳公子最是喜歡說謊話,那麼私奔一事,是不是也是柳東胡扯出來的呢?」
魏老太太忽然怒了,「把話說清楚!否則我老太婆今日饒不了你!」
柳東貪生怕死,惹了一屁股外債,「不是!魏姑娘早就答應與我私奔了,也早就與我互定終身,我有書信作證!」
提及書信,魏琉璃低喝,「來人,把琴書給我帶過來!」
琴書已經被狠狠揍過,已是鼻青臉腫,魏琉璃還威脅她,倘若她不說實情,青樓就是她的最終去所。
魏琉璃,「祖母,父親,我院裡出了奸細,琴書受人指使,偷了我平時臨摹的詩句,又拿去給了柳公子作偽證,目的就是有人想要讓我身敗名裂、名聲掃地。不過此人著實愚鈍,她難道不知道,魏家的姑娘壞了名聲,也會連累其他魏家女麼?」
說著,魏琉璃看向了柳氏。
柳氏假裝鎮定,實則內心已經兵荒馬亂。
魏琉璃又說,「哦,對了,她大抵是知道,祖母和父親一定會將私奔一事壓下去,但從今往後,只怕會將我這個嫡女徹底掃出家門。若是祖母與父親還有什麼疑惑,可以直接問琴書。」
魏老太太的眸光已經冷到了極致了。
魏啟元不是那麼好糊弄的人,聽到這裡也沒什麼不明白的了。
但家醜不可外揚。
魏啟元沉聲吩咐,指著琴書,「來人,把她拖下去,亂棍打死!」
魏啟元的目的很明確,他想要息事寧人。
柳氏不知是心慌,還是慶幸,她不明白,怎麼魏琉璃突然變得這麼厲害。
魏琉璃知道祖母與父親不會讓事情鬧大。
但她也不能白白被人汙衊,「祖母、父親,柳公子試圖毀了我魏家名譽,此人心性惡毒,手段卑劣,不如……也打死了了事,即便柳家追究起來,也是他們理虧在先。」
魏琉璃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