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頭痛頭痛頭痛。

柳兒還懵懵懂懂的：&ldo;進宮？我？陪太子讀書？&rdo;

&ldo;大哥大哥，那是做什麼的呀？&rdo;小白睜著無辜的大眼看向他崇拜的好大哥。

柳兒摸了摸頭：&ldo;不知道啊。&rdo;

&ldo;……&rdo;

三胞胎無語地看著完全沒進入狀況的哥哥。

芳菲則不住地嘆氣，嘆氣，又嘆氣。

得開始給這孩子緊急培訓了……

想不到第二天，就從宮裡來了兩位管事太監和兩位嬤嬤。人家是專程來給柳兒培訓入宮禮儀的‐‐看，皇宮規矩就是大，要當個伴讀，還得先上禮儀班，考察不合格不讓進宮。

平心而論，芳菲並不是特別想讓柳兒進去。

可是選都選了呀，這時候傳出一個&ldo;陸家孩子生性頑劣於是又被刷下來了&rdo;的訊息，那真是啪啪地往她和陸寒臉上扇巴掌，很難看的。對柳兒日後的風評也不好。

於是，還是得讓柳兒用心學，爭取早日從這宮廷禮儀班裡畢業。

幸而柳兒天資的確很高，一見了外人，就自覺地把在家裡那些嬌潑的脾氣都收起來，中規中矩得很。

學說話、學走路、學各種禮節的應對……他都能很快上手，做得頭頭是道。晚上等人家那些太監嬤嬤回去以後，他學給陸寒和芳菲看，兩人也覺得兒子做得真是像模像樣的。

&ldo;嗯，不愧是我兒子。&rdo;

陸寒很自豪的說。

&ldo;是我兒子我生的&rdo;

芳菲不甘示弱地搶功勞。

柳兒笑嘻嘻地拱到兩人中間，一手拉著母親一手拉著父親，撒嬌說：&ldo;柳兒是爹爹和阿孃的好兒子，絕不會給你們丟臉的&rdo;

&ldo;別驕傲啊，你。&rdo;

芳菲捏了捏兒子肉呼呼的小臉蛋，笑著把他攆回屋裡去了。

&ldo;相公……市舶司那邊的事情，怎麼樣了。&rdo;

等屋裡沒了別人，芳菲才有些艱難地提起這個話題。

陸寒是很少主動說起這些的。因為一說起來，兩人之間的氣氛，往往都顯得有點沉重。

但芳菲都問了，他也只能據實回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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