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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請問若冉姑娘……王爺何時有空?」
若冉看了一眼刻漏,愛莫能助的搖了搖頭,「郡主還是不要為難奴婢,王爺的事兒,豈是奴婢能夠置喙的?」
「可是…」
「況且,這午休的時辰,總也不是固定的,有時候早,有時候晚的。具體如何奴婢真的不怎麼清楚。」若冉一臉為難的瞧著姜婉潼,原本也不想多話,可瞧在姜婉潼收了一匣子奇珍異寶的份上,若冉臉上的笑容也真誠了幾分。
「郡主您看,這樣可好?若是您著急要回,就把皇后娘娘要交代的事情,吩咐奴婢一聲,若是您不著急,不如明兒個再來?」
也不用巴巴的在這兒等。
若冉貼心的提出兩個挺好的建議,可姜婉潼卻不覺得好,她尋在正月初一過來,就是為了能和沈沛單獨相處。總不能連沈沛的面都見不著。要就這麼走,被家裡人知曉,還不知要在背後如何編排她。
「多謝若冉姑娘的好意,可是皇后娘娘吩咐,一定要臣女親自告知王爺。」姜婉潼特意提起親自二字,暗示的意味十分明顯,試圖用皇后娘娘給若冉施壓。
可若冉能在秦王府混的風生水起,靠的可不僅僅是她和沈沛之間的關係。
最重要的一點,便是認清自己的身份,她究竟是誰的侍女。
「既然是皇后娘娘吩咐的,奴婢也不好僭越,那就有勞郡主,稍候片刻。」若冉氣定神閒的站在一旁,無視姜婉潼所有的暗示,至於福安,完全被眼前的南海夜明珠所俘獲,根本沒有注意到若冉和姜婉潼之間的氣氛有什麼不對。
若冉的如意算盤打的很好,按照沈沛的習慣,一時半會兒是醒不過來的,至於姜婉潼,愛等多久,就等多久,可她完全不知,事情的發展,遠遠出乎她的意料。
冬日寒冷,沈沛有午休的習慣,醒來之後就半躺在床上看書,原本是不想起的,誰料四喜急匆匆的跑過來稟告,說是福安公主和柔嘉郡主來了。
沈沛一聽這話,猛地坐起身來,「你說誰?」
「福安公主和柔嘉郡主,這會正在偏廳裡等著,郡主說是皇后娘娘讓她傳話給您。」四喜也是壯著膽子過來敲的門,原本也不敢在這個時候打擾。
只是……
「怎麼不早點來報?」沈沛急匆匆的扯過一旁的大氅,直接往身上一批,著急萬分的往外走,四喜回過神來立馬追了上去。
「殿下,殿下您慢些……若冉姐姐剛跟公主他們說您在小憩……」
沈沛如今哪裡還聽得進去這些話?
福安雖然傻乎乎的,姜婉潼卻不是省油的燈,若冉可不是她們的對手,若是姜婉潼要對她做什麼……她可是毫無招架之力。
沈沛心中著急萬分,心中閃過許多可能,結果他一路走到偏廳,還未走進門就瞧見若冉正忽悠著姜婉潼收下那堆進貢的奇珍異寶。
便是若冉說賞給她她也不要的東西。
沈沛:「……」
沈沛的速度太快,四喜就算是一路小跑也沒有追上,誰曾想他會忽然停下,四喜沒有停住腳步,直直的撞上沈沛的背。
嚇得四喜立馬跪下:「奴才該死,奴才該死……」
「行了。」沈沛的注意力還在偏廳裡頭,漫不經心的掃了四喜一眼,不甚在意道:「大過年的死呀活呀的,也不嫌忌諱,起來說話。」
四喜狐疑的抬起頭,才發現主子今兒個的心情不錯,從容不迫的站起身,跟在主子後頭探頭探腦的,「爺,您這是在聽牆角?」
「閉嘴。」沈沛冷冷的罵道,「爺總不能這個時候進去拆臺。」
四喜懵懵懂懂的抓抓頭髮,不捨得去拆若冉姐姐的臺,就能自個兒在外頭挨凍?
果然,主子的想法,總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