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時的顧南洲的所作所為,的確稱得上“紈絝”二字,只是鮮為人知罷了!他自出生起,就因為先天不足,身體比常人要弱上許多,常年喝著各式各樣的藥。為了讓他養好身子,顧家的人可謂是費盡了心思。專門為他在京郊建了處莊子,讓他養病用。所以他很少在京都中出現,大家對於顧家二公子這個人,多是聞其名而不見其人。
後來有一年,不知從哪兒來的一個高僧找到了他祖父顧流面前,說是顧南洲是個短命之人,身體虛弱乃是天生陰氣侵害。顧南洲祖父心裡著急,顧家人口本就單薄,他只有獨子一人,還早早逝去,只為顧家留下了顧南洲弟兄兩個血脈。而如今這唯二的血脈之一還被人斷定為短命之人,他自然是要找法子來改變顧南洲這短命之說的。於是重金之下,那高僧說出瞭解救之法:到這世間最尊貴之人身邊去,借他的貴氣,驅趕顧南洲體內陰氣,顧南洲才能長命百歲。
有了解救的法子,剩下的事情就簡單了。這世間最尊貴之人,必然是皇室中人。只是當時的皇帝是個比顧流還要老上許多的老頭兒,讓顧南洲天天待在他身邊,似乎有些不太可能,於是顧流便盯上了當時的太子。
顧流當即就去找了老皇帝,將事情的原委一股腦兒的全倒在老皇帝面前,並懇求皇帝應允顧南洲進宮侍讀。老皇帝自然應允。顧流身為太子太傅,兢兢業業教導太子,從無二心。他如今為了家中血脈求到自己面前,老皇帝自然沒有拒絕的理由。
於是,在別院稱王稱霸的顧南洲,便在一個霧濛濛的早晨,被送進了宮。從此雞鳴即起,拎著個書袋子吭哧吭哧的跟在太子身後去聽自個兒祖父講學;日落才歸,依舊拎著個書袋子跟在太子身後。
日復一日,年復一年。他成了太子身後的跟屁蟲,而太子,也成了他生命中亦兄亦友的存在,比在顧府裡面的那位兄長,還要親近一些。
慢慢的,顧南洲的身體竟然真的逐漸好轉了起來,喜得顧流夫婦二人在顧府裡關起門來抱頭痛哭了一場,嘴中直念是佛祖開了眼,留下了顧南洲的命,還差人給先前那位高僧又送去了一筆厚禮。
然而事實卻是跟佛祖半點關係都沒有的。兩個半大不小的孩子湊在一起,能把整個東宮給攪得天翻地覆,今兒爬樹,明兒翻牆。天天這麼鬧來鬧去,左瘋右跑的,顧南洲的身體不變好才怪!
把整個東宮給翻遍了的太子和顧南洲在一個月黑風高的晚上,踏出了東宮宮門,決定要在這四方皇牆內搞一次偉大而又神秘的探險。反正宮內廢棄的宮殿繁多,隨便摸進去一個,左右翻翻,去體驗一把黑咕隆咚的空曠大殿裡所帶來的陰森氛圍,也算得上一次驚險無比的探險了。
可臨到出發時,太子卻被老皇帝臨時叫了過去詢問功課。獨自等待良久的顧南洲耐不住性子,索性自個兒出發。
無數事實告訴我們,所謂探險,尤其是一個人去探險,簡直就是直接無比的作死行為。顧南洲難逃這一定理,在一個偏僻得都快出了皇城的宮殿裡,一個不小心,掉進了一口年代久遠到裡面鋪了一層厚厚的枯葉的古井中,昏得不省人事。
回宮後的太子懊惱著探險之旅還未啟程便被抹殺在搖籃中,派人去喊顧南洲過來,準備商量一番何時再重啟探險計劃。可小太監左找又找都不見顧南洲的身影,只得趕忙回了太子。
太子聞言心驚,猜到顧南洲定是等不住,自個兒先去探險了,於是立馬將宮裡小太監全部喊在一起,命令他們四處搜尋顧南洲,而且是要悄無聲息的搜尋,千萬不能讓人知道顧二公子消失的事情。顧流身為太子太傅,平日裡不苟言笑,對他這個太子也毫不客氣,該上戒尺的時候絲毫不手軟。是以他雖然貴為東宮,可心底裡還是很怵這個太傅的。若是顧南洲不見了這事兒讓他知道了去,太子不知道又得受多少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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