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黑色轎車駛進庭院,又消失於眼前進了車庫。寧馨轉過頭盯著門把手,不一會兒功夫把手動了動,寧馨變得緊張起來,彷彿每夜都要被惡魔拜訪的無助少女,神經如緊崩的琴絃,輕輕一碰便會斷掉。冷嘯天的身影映入眼裡,寧馨反而平靜下來。如果說剛才那一刻是等待被宣判的話,那麼此刻便是知道結果後吁了一口氣,不管結果怎樣不需要再提心弔膽的等待了。
剛進門的冷嘯天神色有些疲憊,解下領帶、白色襯衣三顆釦子,坐在沙發上靜靜地毫無表情地看著寧馨,寧馨覺得自己是被餓狼盯上的小羊羔,而且眼前這條是最危險的。一會兒冷嘯天便起身進了浴室。
寧馨維持著不變的姿勢僵在那兒,直到冷嘯天頂著還冒著熱氣濕漉漉的頭髮走出浴室。寧馨閉上了眼,那晚的事情浮現在她的腦海里。屬於男性特有的溫熱氣息撲在她的臉上,癢癢的。
寧馨的衣服一件件被剝離身體,一股寒意竄到了她頭頂,無力地攤倒在冷嘯天的懷裡,耳邊傳來冷嘯天滿意地笑聲。寧馨只能任他揉捏,伴隨著他的強烈節奏一點點墜入漩渦底部,慾望的浪潮如海嘯般襲向二人,她只能被捲入。拋離,再墜落,最後墮落到黑暗深處。等她終於從黑暗的深遠中掙脫出來時,虛脫的身體像融化在太陽底下的雪水,也像是不小心泊上岸的魚,被暴曬在熾熱陽光下。
冷嘯天罕見的一次就睡著了。寧馨仍維持之前的姿勢靜靜地趴在床上,口乾舌燥。
冰水從喉管徑流到胃裡,刺激著每根神經,每個細胞都能感覺到涼意。寧馨像久困沙漠裡的人終於找到一彎清泉,嗓子裡發出舒服的聲音。寧馨轉身準備上樓睡覺,一隻大手抓住了她的胳膊,寧馨隨即落入一個寬敞的胸膛。寂靜的黑夜中,可以清晰地聽見兩人的呼吸。平衡的空氣分子被突如其來的聲音打破,叮叮咚咚落了一地。
跟你走?黑夜中寧馨的雙眸流露出星星般的光彩,神志反倒有些迷迷糊糊的。
是的,想跟我走嗎?我可以帶你離開這裡。冷嘯寒的聲音再次響起。
寧馨撥開他的手,頭也不會地上了樓。輕微的拖鞋聲在走廊裡迴蕩著。
寧馨,冷嘯寒那傢伙沒有想像的那麼好,他可是陰險的狠哪,而且還自私,你可不要上了他的當!否則將來後悔就來不及了。寧馨看著站在面前的冷嘯情,淡淡地回應道:我才不會呢。
那就好!冷嘯情轉身走開。
一群無聊的人1
冷家的餐桌上再次坐滿了兄妹四人,各自靜靜地吃著眼前的食物。尾聲時,冷嘯天問寧馨:今年聖誕節有沒有特別想去的地方?
隨便,只要不是在家裡就好。寧馨看起來對聖誕節沒有多大的興趣。
真沒想到一年又要過去了,我們去北海道滑雪泡湯吧?
切!沒什麼意思!要是滑雪還是瑞士的阿爾卑斯山好。
太遠了!況且寧馨也不會滑雪,要不我們就到別墅去吧,那裡的紅梅已經開了,在那兒燒烤很不錯,主要是大家可以好好休息休息。
好吧。寧馨說。
那麼就這麼訂了。冷嘯天拍板。
早餐後,其他三人都去公司,寧馨上樓繼續蝸居去。臥室內,寧馨張開浸了冷汗的手,手掌中的紙條也被粘濕了,潦草的字跡,寫著:u339,p 2:20。寧馨顫抖著手撕碎紙條將其扔進垃圾筒,想想覺得這麼做不妥,又將碎紙撿出來燒成了灰。心砰砰跳個不停,不過卻一掃先前的陰霾,神清氣爽加興奮難耐。但是一想到等待的日子,心裡又覺得分外難熬,儘管只有區區一個禮拜的時間。想到這兒不禁又喪了氣,灰頭土臉起來。可想到衝出牢籠後的自由日子,又起了激動之情。這些樂觀的、悲觀的情緒交叉著出現。
寧馨就帶著這樣反反覆覆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