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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的,我心中有數,有勞嬤嬤了。明日若是兩宮太后派了教規矩的嬤嬤來,還得靠嬤嬤支應著。」
她邊說邊揮了揮手,一直跟在她身後沒說話的煙雨,立刻會意,塞了一個荷包過去。
那荷包裡重重的一塊,少說有五十兩銀子,當下許嬤嬤就喜得眉開眼笑。
這位錦妃娘娘好生大方,之前的擔憂和不情願一掃而空,轉而又想起她是商戶女,身後的孃家更是江南第一首富,頓時心裡更加美滋滋的。
跟著這位錦妃也未嘗不是一件好事,至少出手大方,而且如今正是缺人用的時候,她若能幫到錦妃,必定能成為心腹。
「謝娘娘賞,這都是奴婢應該的。」許嬤嬤收了銀子,就非常乖覺地退下了。
她知道錦妃娘娘初來乍到,還是得跟自己人商量的,她這個管事嬤嬤只需要把訊息告訴她便可,以後等彼此更加信任了,她才有資格留下來為娘娘出謀劃策,否則錦妃也不敢用她。
「娘娘,這宮裡也忒可怕了,難怪人常說這裡是吃人不吐骨頭的地方。許嬤嬤必定沒說完,就這麼幾句話,粗淺的情況,就把奴婢給嚇到了。兩宮太后不提,已然給了您下馬威,再說這元妃和白昭儀,一會兒是明面上的寵妃,一會兒又是皇帝掌中寶的,到底孰真孰假,奴婢聽著都覺得頭疼?」
墨菊也跟著入宮了,宋明瑜只帶了兩個丫頭進來,一個是煙雨,另一個就是她。
只餘下主僕三人的時候,墨菊當下就心有餘悸的開口了。
「再說方才許嬤嬤也說了,元妃娘娘張揚跋扈,白昭儀看著也不簡單,哪一個都不好得罪。若是她們合起夥來欺負您,那可如何是好?」她的小腦瓜子轉了幾圈,仍然想不通,反而越想越後怕,只覺得許嬤嬤方才提到的每一個人都是難纏的主兒,只怕自家娘娘要吃虧。
宋明瑜見她明明這麼害怕,方才許嬤嬤說得時候,卻一點都看不出來,相反小丫頭還肅著一張臉,瞧著極其鎮定,直到這會兒人走了,才漏了怯,也知道是難為她了。
「煙雨你說說看?」她沒有急著安撫她,反而先問了煙雨。
煙雨始終皺著眉頭,滿臉的愁眉不展,聽她詢問立刻道:「奴婢覺得蹊蹺。這元妃娘娘看樣子也當了幾年的寵妃了,怎麼就忽然爆出是假的,還說皇上真心寵的是白昭儀,又鬧得舉宮皆知,這怎麼看都像是假的。哪有這種事情,白昭儀就不覺得憋屈嗎?明明好處都給元妃拿了啊,昭儀可是從二品,比妃位矮了一截呢,見面都要畢恭畢敬行禮的,還要一個真心的名頭有何用?」
她邊說邊打量了一下宋明瑜的臉色,見她並沒有反對的意思,膽子更大了些,忍不住道:「奴婢大不敬的說一句,若是給奴婢選,寧願要那假意寵愛當妃,也不願要真心疼當昭儀。」
她的話音剛落,宋明瑜就撫掌大笑:「說得好。宮裡這些貴主子還沒你看得透。」
「娘娘,這是什麼意思?」墨菊忍不住追問道,她是真的想不通,反而抓心撓肺想知道:「難道皇上真寵的就是元妃,白昭儀才是被元妃拖下水了,用來當擋箭牌的?」
宋明瑜搖了搖頭,「並不是,方才聽許嬤嬤的口吻,她明顯偏向於真的。元妃是假寵妃,白昭儀才是皇上真愛。她在後宮摸爬滾打這麼多年,能相信此事,定然是白昭儀平日裡露的受寵行跡太多,從吃穿用度,到皇上與她的相處,包括元妃見了她就退讓的種種跡象支撐,才導致許嬤嬤都覺得是真的。」
「那究竟誰是真,誰是假?奴婢都糊塗了。」墨菊是真的想不出來了,相反還越聽越糊塗。
「都是假的。」
「啊?都是假的?」墨菊瞪大了眼睛,一時之間有些難以接受。
這結論從何得來?
「這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