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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為自己的失敗而不滿,同時也苦惱,如果藤浚源知道我並不稀罕他藤太太的寶座,不知道會不會把我當作他人生中的挑戰了,那可不是一件值得期待的事情。
匆匆忙忙趕到了醫院,和蘇航玩了一會兒,鄧拓還沒有來,明天是蘇航的手術,而我明天是務必要到的,而藤浚源那邊已經回來,不知道他是不是會想起來我,給了三天假,如果發現我仍然沒有恪守盡職於情婦的職責,不知道他是不是又要大動肝火了。
想到了他方才餐桌上那一席話,我不由頭疼起來,突然間覺得這個男人是一個大麻煩,這樣的局勢真是遠遠超出了我的預料,讓我感覺分身乏術之餘,不覺咒罵了藤浚源:真是一個自大的男人。
正文 046 分身乏術
終於找了一個合適的理由,讓鄧拓來接/班,而我卻因為&l;身體不舒服&r;必須回去一趟,編出這麼憋足的理由,連我自己都覺得慚愧,而看著蘇航那純潔的小臉,我更是對於藤大少的遊戲深惡痛絕起來。
怎麼能夠讓這個男人對於我沒有興致呢?這就是我坐在車上時一直想到的問題,如果他大方一點兒,一如既往的將我甩掉,我還能演一演不甘心不放棄的拜金花瓶女,可是如今的這個角色讓他做了主,漸漸讓我感覺到疲憊而煩躁起來。
還沒有回到別墅,就看到了那門外停著的好話轎車,我遲疑要不要跟上去,卻見他已經轉臉,靠在了轎車上,依舊是往日的灑脫而慵懶,總能讓你覺得這個男人有著別人無法模仿的從容和鎮定。
是啊,理想如藤浚源,女人於他也不過是一雙鞋子,不是不合腳,而是他壓根兒不喜歡只穿一雙鞋。
見他望了過來,我索性表現的大方我自然,提著手裡準備好的菜餚,而是有些&l;吃驚&r;的看著他道:
&ldo;今天就回來了,還以為你不記得這裡了呢?&rdo;
他卻皺眉,與我並肩而行,有些不能理解的道:
&ldo;怎麼買了這麼多菜,難道你知道我要回來?&rdo;
我一聽,馬上找到了最合適的理由,笑的無辜道:
&ldo;我不是時刻準備著你回來嘛!作為情人,你不是說過,要盡職盡責――而且――我還期望能夠給自己加分呢!&rdo;
他停下了步伐,眼底裡一片旖旎,看著我的樣子,似乎含情脈脈?
不會吧,我內心深處打鼓,莫非他以為這樣子就可以讓我動心,那他可真是太自信了。
&ldo;我想我真的喜歡你這份悠然自得的韻味了!&rdo;
他笑著,突然靠近了我,一邊拿著我手裡的塑膠袋子,一邊攬住了我就向房內走去。
並不是他的親暱打動了我,而是他那一語道破天機的犀利讓我覺得無處可藏。
他似乎壓根兒不在乎我表現的情婦模樣,而是直直的穿透了我的內心,看著沒肝沒肺的我。
是呀,我的悠然自得讓他不滿意了,這個男人不允許女人如此不在乎他,而且我如今無論怎麼努力都騙不了他,麻煩,大麻煩呀。
&ldo;我也越來越喜歡你這瀟灑風流的好皮相了,從來沒有遇到比你更好看的男人,啊~&rdo;
我覺得我這句玩笑他總能承受的起,而作為一個花瓶女,應該結識了不少男人才對,所以我如此說著的時候有點兒壞心――讓他覺得我庸俗不堪而嫌棄我,卻不料他手臂力氣加大,一隻手要捏斷了我的手臂,疼的我失聲叫了出來,幹嘛?他這麼大的力氣,臉色陰鶩的樣子,不是厭惡,而是氣惱不已的失控了?
這戲演的夠水平,我險些認為藤浚源在吃醋,可是怎麼可能,他只不過是想讓我愛上他而已,想到這裡,我便坦然以對他的怒火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