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應聽雨,完全不是大家嘴裡有手段的女人。
認識了應聽雨這麼久,童安妮一直都覺得應聽雨生活的並不快樂。
那些不經意間流露出來的悲傷和寂寞,絕對不像是假的,這其中必定有隱情。
只是如今應聽雨失憶了,完全不記得自己。
這隱情到底是什麼?自己或許永遠都沒辦法知道了……
吃過了午餐,紀流琛就讓司機送他和應聽雨去了南府街。
到了一家花店門口,紀流琛跟應聽雨一起下了車。
店門口的招牌上赫然寫著&l;花間&l;兩個字,很簡潔大方,又富有意境。
&ldo;這家就是我的花店?&rdo;應聽雨盯著眼前的花店問道,她努力的回想關於這裡的記憶,卻一點印象都沒有。
&ldo;對的,這家就是你的花店,你已經開了三年了,走進去看看吧。&rdo;紀流琛朝她笑著說道。
周正做事一向周到,這家花店確實已經在這條街上開了三年了。以後就算應聽雨問起,周圍的人也很難會說漏嘴。
兩人一起走進了花店,剛進門,就有一個二十出頭的小姑娘迎了上來,對著應聽雨喜出望外道:&ldo;聽雨姐你終於痊癒了!之前聽說你出了意外,我整個人都嚇壞了。&rdo;
&ldo;你是……&rdo;應聽雨不好意思道。
&ldo;我是田甜啊!一直在這裡工作。紀先生說你失憶了,沒想到真是這樣。&rdo;名叫田甜的女孩自報家門,看應聽雨失憶了,眼裡流露出一絲惋惜的情緒。
努力想了好一會,應聽雨還是記不起田甜,於是抱歉道:&ldo;不好意思,我真的什麼都想不起來了。&rdo;
&ldo;又不是你故意忘記的,用不著道歉。再說了,聽雨姐你安然無恙就好,其他的都不重要了。&rdo;田甜人如其名,笑起來的時候有兩個酒窩,顯得格外可愛。
似乎被田甜甜蜜的微笑感染了,應聽雨也不由笑了起來,對眼前這個女孩充滿了好感。
這個田甜原本就是這家花店裡的員工,周正買下花店之後,見她人還機靈,就留著她繼續待在花店裡。
畢竟要應聽雨一個人打理一家花店,不是一件容易的事情,留個人下來不僅能幫忙,還不容易讓應聽雨產生懷疑。
本來說應聽雨開花店只是隨口胡謅的,沒想到隨後聽田甜介紹了幾句,應聽雨真的對花店產生了興趣。
一整個下午,應聽雨都留在花店裡纏著田甜跟她學習花藝。
紀流琛難得見她喜歡一件事情,於是便隨她去了,一直留在花店裡陪著她。
一直到吃了晚飯回家的路上,應聽雨都還對下午的事情意猶未盡,對著紀流琛興奮道:&ldo;原來花藝這麼有意思,每天都對著這麼多的花實在是太幸福了!以前我是不是在這方面很厲害?這一失憶我完全不知道該怎麼做了,實在是太可惜了。&rdo;
&ldo;沒關係,現在忘了,大不了從頭再來,反正我們有的是時間,總會學好的。&rdo;紀流琛安慰她道。
&ldo;也只能這樣了。&rdo;應聽雨嘆了口氣,無可奈何地感慨道。
送應聽雨回到家後,紀流琛沒有回到個別的別墅,而是讓司機送自己去了附近一個很清靜的茶室,那裡有一個人等他已久。
童安妮做夢也沒想到,自己會有被紀流琛邀請喝茶的一天。
從早到晚,這一天的經歷,到現在都還讓她感覺到不太真實。
這間茶室開在古城區一條很幽靜的小道上,環境很清幽,泡的茶也很好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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