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求,江聿琛能夠放過她。
紅酒的清冽,伴隨著江聿琛的吻,融入她的唇中。她瘋狂地掙扎著,她用手臂一次次地拍打著江聿琛,試圖推開他。
撕拉——
黎夕僅有的尊嚴,也被江聿琛隨之破滅。領口被撕裂,涼意侵襲。黎夕眼中的驚懼愈發濃重,幾乎處於崩潰的邊緣。多少次的夢魘中,江聿琛也是這樣,無情而狠戾。
大掌覆上她的胸房,冰涼刺骨。黎夕恐懼地想要逃脫,卻再一次被江聿琛生拉硬拽了回去。她心底微笑的希望,也如燭光一般熄滅。
溫熱的淚珠,順著眼角一路下滑。黎夕泛起絲絲戰慄,她失卻了所有的力氣,像是死人一樣地躺著。只有不斷滑下的眼淚,兆示著,她還活著。
江聿琛的吻,一路向下。鋪天蓋地的吻上她稚嫩的肌膚,黎夕顫抖著,並非因為歡愉,而是因為恐懼。胸房的最後一絲束縛被解下,他吮。吸著她嬌嫩的膚質,覆上頂端。輾轉親吻,像是在膜拜神聖的物品。
夢魘,重演。
破裂的話語,從黎夕的口中溢位,她呢喃道:“江聿琛,我怕。”她不知怎麼的,就叫了江聿琛的名字。她害怕,她是真的害怕。
身上男人的動作,陡然停頓,像是從混沌中醒來一樣,怔怔地看著她。燃著熊熊火焰的曈眸,一瞬間變得清明。黎夕的眼淚,黎夕的哀求,被盡收眼底。
江聿琛生了懺悔的心緒,他吻了吻她的發心,小心翼翼地替她攏好了衣服。整個過程中,他沒有說任何話。而黎夕,也像是個木偶人一樣,任人牽制。
許久後,江聿琛徐徐站起。夜裡的燈火,格外的明亮,令人覺得耀眼刺目。他以一種極其冷清的姿態,背對著她,說道。
“我答應你,會幫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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等到黎夕離開後,空曠的大廳裡,唯獨剩下了江聿琛一人。他拿起手機,撥通了一串號碼。不消片刻,就有人接起。
“喂,江總。”
“明早,跟我去一趟許豫旬那裡。”冰涼的聲線,無喜無怒,毫無表情地陳述著。
“是。”
chapter 26
江聿琛的手段,絕對是令人折服的。僅用三天,許豫旬就成功的被放了出來。
許豫旬從沒想到,救他的會是江聿琛。就像八年前的那場錯誤,那時的許豫旬以為,照江聿琛的性子,一定會將他往死裡整。可惜,江聿琛沒有。
江聿琛只是冷冷地,把所有的事實真想告訴了他。他父親的死,以及……黎夕的愛情。許豫旬追悔莫及,他執迷於父親的死,妄圖利用黎夕傷害江聿琛。可沒想到……沒想到最終,失去一切的,是他。江聿琛沒有任何報復的行為,只是用最簡單也是最刻骨的方式,將他打入地獄,永不復生。
江聿琛總能以那種波瀾不驚的姿態,把所有真想都袒露在他的面前。就比如,那天早晨。
許豫旬被獄警傳喚,說是有客人來訪。他沒想到,江聿琛會是那個訪客。
冰涼的金屬圍欄裡,江聿琛安靜地站著,他沒有說話,彷彿就能那樣站一生,一世。本就死寂的監獄,因為江聿琛的出現,增添了一份寒意,縈繞周身的寒意。
“有事嗎?”許豫旬忍不住開口,他雖然行得正坐得直。但權力,卻是超越一切的存在。周敬益包庇周程,周程推髒於他。他沒有狡辯的餘地,因為即便是華盛所有人都相信他,但不會有任何人敢站出來,開罪周敬益。
江聿琛緩緩回頭,冷厲的眸子,掠過一絲寒涼:“許豫旬,你想出去嗎?”
許豫旬微驚,問道:“江聿琛,你為什麼幫我?”
“因為,江黎夕。”
許豫旬一時不知該如何回答。如果黎夕知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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