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師道雖然愛玩且頗沒節操下限,但他向來是捨不得太過折騰寇仲的。即使換了魂之後的寇少帥揍了他一拳,宋師道也不能反揍回去:那樣的話等換回來之後,捱揍的不就都是他們夫夫倆了麼?所以那種註定虧本的傻缺事宋師道是不會幹的,那根本就不符合他的風格。
寇仲捨不得玩,那就只能拿徐子陵來玩玩了,誰讓他也換魂了呢……宋師道毫不負責任地這麼想著,又瞅了瞅熱烈討論起來的那三朵霸王花們,挑了挑嘴角,就晃晃悠悠地走出了院子去。
事實上,宋師道之所以再一次習慣性地幹出了出賣好兄弟的活計,還有另外一個“深層次”的原因。
——雖然宋師道一開始還挺樂意讓那三朵霸王花來分享他的鬱悶的,但隨後他就想了,換魂的人選竟然是寇仲和徐子陵那對好兄弟兼官配,反而把他宋師道給“留下來了”,這顯然不對勁啊:即使換魂不是什麼好事,也總該講一個“夫唱夫隨”的道理吧?居然就這麼讓他們夫夫分離了,真是太殘暴不仁、太不道德以及太過分了……於是乎,得到換魂機會的陵少爺就這樣躺槍了,讓宋師道暗覺“不耍他耍誰”,拆的就是官配、耍的就是好兄弟嘛。
宋師道離開那座專屬於徐子陵的客院之後,沒花多少工夫就找到了說悄悄話的寇仲和徐子陵。
畢竟是“人生地不熟”,為了避免遇到更多尷尬的事,寇仲自然不會扯著徐子陵跑太遠了,隨便找了個地方坐下來,寇仲就把前因後果一股腦地傾訴給徐子陵聽了:他苦逼的心情終於有人能夠分享了!
從磨刀堂上的事情說起,寇仲一開始還有些窘然,到後面他就完全放開了,越說越順:雖說他堂堂少帥在這個世界裡居然無比奇葩地變成了皇后,但他的狀況至少也比被岳父石之軒、兄弟跋鋒寒和妖女婠婠一起看上的徐子陵要好一點吧,有了對比,自然也就有了信心……
當宋師道找過來的時候,寇仲已然言簡意賅地解釋完畢,徐子陵的臉色毫無疑問地讓人不忍心看,不過宋師道顯然非常“忍心”,看得歡樂無比。
迎著宋師道明晃晃的打趣眼神,徐子陵只得勉強壓下了心裡的尷尬和彆扭之請,深深地凝望向宋師道的雙眸,正色道:“真是完全看不出,二哥你竟有問鼎天下之志。”
——先談正事,至於那些亂七八糟的私事……還是等等再說好了。
收斂了玩笑的神情,宋師道不置可否地說:“我自認為在那二十年之中,皇帝當得還算稱職。若子陵認為李世民比我更能勝任那個位置,我們倒不妨好好討論一番。”
野心是一回事,能力又是另外一回事,雖說在最開始的時候,宋師道想要爭奪天下,無非是因為幾點:一是出於男兒的熱血和衝動,二也為了保全宋家,更為了實現他穿越一場的人生價值……
但是在宋師道登基以後,他就發揮了“做一行愛一行”的敬業精神,不但拓寬了疆域,更變革了歷史,甚至造福了子孫後代……宋師道毫無疑問是個好皇帝,所以他並不樂意讓完全不清楚情況的徐子陵隨便質疑他身為皇帝的功績和成就。
宋師道以很客觀的態度和直觀的表述方式簡要地介紹了一番他的政績和治國觀點,外加種種未來展望——前任皇帝陛下以他遊刃有餘的口才,直接就把被慈航靜齋洗腦了多年的雙龍給震住了,畢竟宋師道是在以事實說話,可謂底氣十足。
“既然依你們所言,那邊尚在貞觀十年間,”迎著寇仲和徐子陵震驚的目光,宋師道淡淡地笑了笑,說:“那就不妨等到貞觀二十年的時候再下定論好了,我這人是很公平的。至於兩朝之別,雖說是非曲直得由千百年後的青史來定論,但是以你們的修為,應該能夠親眼見證大唐往後的幾百年,孰是孰非……我們來日方長。”
直到徐子陵被跋鋒寒以“好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