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貴子非常渴望被虐待。
戰鬥從沙發到床上,又從床上到地板上。
最後貴子自己趴在地上,進行最後的衝刺。
房間裡充滿了喘息聲,貴子蹲著,用這個姿勢表明男人是絕對的征服者。貴子飽嘗了被征服的女人的滋味。
堂神有這個權力,隨時可以讓貴子趴下,進行征服。
如果到了尼日的首都,堂神和貴子會去旅館。有這種權力的堂神將行使他的權力,貴子將作為義務來接受。堂神和貴子的旅行靠權力和義務達到目的,不知堂神怎樣想,但這是份沉重的權力,堂神也許還沒注意到它的重量,這是對堂神最初的挪揄,貴子將不斷增加揶揄。
貴子,由於把權力交出去,反而有了反擊的機會。即使堂神交了這權力,也許只會延長揶榆。
‐‐無論如何要讀出空白的文字。
貴子注視著機會,暗下決心。
尼亞美。
堂神和貴子在旅館住了一個晚上。
堂神沒有拒絕和貴子同住一個房間,不拒絕同住表明堂神不會見任何人,也不和任何人聯絡。
尼亞美機場,堂神預定了到加德的國內航班。
加德在尼日的最北面,在首都尼亞美的東北端。加德和尼亞美處於地理上的兩個最極端。加德在曼格尼丘陵中,是離利比亞最近的。堂神訂了兩張到加德的機票,但沒說到加德去幹什麼。
加德。
到加德時正是傍晚
在邊境城市加德,堂神和貴子住進一家小旅館。這裡很少有旅遊者來。到旅館後,堂神預定了一輛吉普車和一輛卡車,並僱了兩個當地人作嚮導。
堂神和貴子走進房間,沖了淋浴。
房間和淋浴器都很沉舊,建築物是磚造的,房間狹小沒有冷氣,只有電風扇,好象是回到了殖民地時期。
走進天花板上轉著吊扇的餐廳。
&ldo;我明天要去阿哈加爾高原,它在邊境線上,屬於阿爾及利亞領土,我就是到國境線附近,坐吉普車大約四天,只能在車裡睡覺,所以並不是一次愉快的旅行,這樣說來你就留在這裡吧!&rdo;
叫了啤酒後,堂神說道。
&ldo;不,一起去!&rdo;
就是為了去堂神的目的地,貴子才到加德來的,要想讓自己留下來,還不如呆在首都的旅館裡哩!
在首都,在其它地方,貴子決不單獨一個人留下。
從多巴依的那個晚上開始,貴子就和堂神在一起,在這偏僻的地方,貴子也決不離開堂神的左右。在多巴依、在尼亞美,堂神沒有會見任何人,也沒有打電話,這一切貴子知道得很清楚。在加德也沒有等待堂神的人。
從地圖上知道阿哈加爾高原,連線曼格尼丘陵進入阿爾及利亞、利比亞國境線穿過兩個山地之間。就只知道這些,為什麼堂神要到那裡,顯然是個謎,不可理解。地圖上沒有街道,也沒有道路。
警察廳警備局會不會弄錯了。
貴子喝著啤酒,突然懷疑起來。
堂神在多巴依的行動,就僅僅是在碼頭上吸了兩支煙。就是到了最北端的加德,也只是提出要到地圖上連道路沒有的阿爾及利亞境內的阿哈加爾高原上去,到底堂神是否帶有使命離開山野縣的獨立村,以及到無人無路的阿哈加爾高原去幹什麼,這些都只是個巨大的空白。
是不是佯動作戰!
貴子安然驚覺而差點叫出聲。
堂神注視著貴子的眼睛,始終帶著笑。
這是條硬漢子,從成田機場經新加坡來到多巴依,住了一晚上,又經亞的斯亞貝巴來到尼亞美,住了一晚後,又來到尼日最北端的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