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凌陽掄圓了胳膊,狠狠一巴掌抽在葛大聰臉上,厲聲道:“這一個耳光,打的是你不顧江湖道義,棄友而逃”
凌陽左右開弓,接連扇了葛大聰六七個耳光,每扇一個耳光,都會列出一條葛大聰的罪狀,葛大聰雙頰高高腫起,卻一點都不躲閃,硬生生抗住了凌陽的巴掌。
最後,凌陽高高舉起的手掌,卻輕輕落在葛大聰的肩膀上,柔聲道:“這一下,打的卻是你妄自隱藏行蹤,不聽門主號令,致使門中手足不能相見。我剛剛教訓你的幾個耳光,已經抵消你曾經犯下的過錯,從今以後,你這條命,還是要賣給龍門,做我凌陽手下忠心不二的門徒”
葛大聰本以為凌陽打過自己以後,會毅然轉身離去。卻萬萬沒有想到,凌陽還是大度地給了自己一個機會。有了凌陽的這一聲敕令,無異於瞬間搬走了葛大聰壓抑在心頭已久的愧疚,從此又可以堂堂正正地站起身來,重投要門麾下。對於葛大聰來說,真的已經是死而無憾了。
葛大聰欣喜若狂,跪伏在凌陽身前,叫了兩聲門主,早已是泣不成聲。
凌陽見鬚髮皆白的葛大聰,哭得像一個孩子一樣,心裡也十分不好受,嘆息道:“在那個年代裡,你能逃脫掉一條性命,已經是難得之喜,又有誰會真的怪你我在看過一部電影的時候,一個堂口的大哥,曾經對出賣了他行蹤的兄弟說過,我相信你只是做了錯事,而不是在做壞事葛大聰,相信不用我說,你也知道,龍門的眾兄弟們,其實早就原諒了你。”
葛大聰哭了半晌,這才收拾心情,從口袋裡掏出一塊手帕,擦拭掉眼角的淚痕:“門主,您親自來到這裡,究竟意欲何為大聰在這裡混跡多年,頗有幾個知心兄弟,手下也自有一群能打能拼的小兄弟,門主但有所需,無不死命效力”
凌陽讚許地看了葛大聰一眼,欣然道:“果然不愧是我龍門中的精銳,無論走到哪裡,都能混得風生水起,想我龍門當年人才濟濟,豪雄輩出,沒想到現在,唉”
葛大聰唏噓不堪,只聽得凌陽問道:“我剛剛尾隨兩名年輕男子,一路從市區而來,正好看見他們進了你的店裡,不知道他們是什麼路數”
葛大聰笑道:“門主您說的兩名年輕人,是不是剛剛進到我店裡,都穿著黑色羽絨服的那兩位客人”
見凌陽點頭,葛大聰凝重道:“他們兩個是平壤李家的人,別看年紀輕輕,身手卻不錯,江湖經驗也老道得很。是平壤李家自小培養出來的死士,一直跟在李逸俊講師的身邊,不知因為什麼事惹到了門主大聰這就把他們的腦袋取回來,給門主作為初次見面的禮物”
凌陽制止了目露兇光的葛大聰,奇道:“哪裡又冒出來一個平壤李家聽起來好像很厲害的樣子,你不妨細細說來聽聽”
葛大聰如數家珍道:“平壤李家,是南朝數一數二的軍械販子,背後有雄厚的軍方背景。目前的家主名叫李松痕,只有李逸俊這一個兒子,卻不肯接手家族的生意,從歐美遊學歸來後,來到這所大學裡,當了一名講師。他老爹一生樹敵無數,唯恐兒子被綁架,於是派出了幾十名心腹死士,一直跟在李逸俊身邊護駕,這已經是商貿學院裡公開的秘密”
凌陽聽到李逸俊的名字,腦中靈光一閃,突然急切道:“你剛剛說,這個李逸俊是平壤李家唯一的繼承人。那你知不知道江界市的金花夜總彙,我記得那個夜店的老闆,似乎叫做李勇俊,難道是李逸俊的表兄弟不成”
葛大聰點頭道:“我聽說過金花夜店的李勇俊,的確是李家的旁支男丁,不過卻因為其父親在平壤胡作非為,早已被驅逐到江界市。李勇俊每次遇到困難,都會道這邊來,尋求表弟李逸俊的幫助,至於其中內情究竟如何,兩個人的關係是好是壞,就無從得知了。”
凌陽暗恨甜寶是個不折不扣的惹禍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