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聊天喝酒打牌。
其實我並不是一個很孤僻的人,但越是解釋,別人對我的誤解就越深,於是我便懶得開口了,任他們說他們的,而我仍舊是我。
我喜歡安靜,喜歡一個人上網,看書,逛街,吃飯,走路。說到走路,就連李霞到現在也不能理解,兩個腳走路到底有什麼樂趣?
有天晚上我在李霞的公司樓下等她,已經快到凌晨了,大街上冷冷清清的,除了亮著的路燈,其他的東西都隱沒在了黑暗中。我提議我們走回家,也許是第一次,好奇心讓李霞爽快的答應了。
那真是一個漫長的夜晚,凌晨的路看起來異常的陌生,而陌生的路永遠是格外的漫長。訊號燈漫無目的地閃爍著,空氣裡夾雜著潮溼的氣味,天空是暗紅色的,沒有星星,沒有月亮,沒有風,只是偌大的一個世界裡,行走著兩個迷失了方向的行人,疲憊地行走著。一步一步,開始的時候我們還數著數,但到了後來,就連張嘴的力氣都沒有了。至今仍記得樓道里那如釋重負的微笑,開啟門,脫掉衣服,她睡在了浴缸裡,我倒在了廁所的門口。
“喂、喂、喂,想什麼呢,打球了。”國良脫掉了外套,拿著球杆,一手圖著“CHALK”。我回過了神,微微一笑,“沒什麼,你準備好輸了嗎?”
今天是星期三,球房裡特別的安靜,除了我們兩人外,就只有一個練球的少年。
“你弟弟怎麼樣了?”我問道。
“醫生說沒有生命危險了。國良漫不經心地說,就該讓他吃點苦頭,不然的話,總有一天死在別人的手裡。”
國良有個弟弟,念初中,是他父親和繼母生的,感情並不深。自從國良放棄念大學後,他父親就有意培養他弟弟,以後來接自己的班。而國良也沒有打算走他父親的老路。
我常常笑他說,小心你爸死後把財產都留給你弟和繼母。而他卻笑笑,說無所謂。
真的是無所謂嗎?我在他的臉上是看見的是無奈與失落。
“你媽現在還逼著你搬回去嗎?”國良一邊擊球一邊說。
“Every night and every day。”敲敲桌沿說。
國良突然臉一沉,拿球棒指著我說,“別他媽的跟我開鳥語,愛你的國家,愛你的語言。”
我嗤之以鼻,“你愛國嗎?你高考語文幾分?”
國良立馬調轉語調,“話不能這麼講,語文不完全等於中文。仰頭嘆道,GOD!中國的教育體制是存在問題的。”
我笑了笑,“別GOD 不GOD的了,愛國,愛國。”
國良說,“我真是搞不懂你,大學畢業卻跑到超市做營業員,最後還別人家開除,你也真是有本事的。喂,他們為了什麼事開除你的?”
我沒去理他,專心致志地開著球。
從沒有想過,自己會愛上一個結了婚的女人,真是一個天大的笑話,而我卻把它當成了童話,其實在別人的眼裡,我們只是本漫畫。
欣然在大學畢業後嫁給了她的同班同學,而那個時候,我才剛剛高中畢業,正為了是否繼續學業而苦惱。
無論從年齡還是學歷或是社會地位,我們本不應該相識,但上天卻還是強行地並巧妙地將我們擺在了一起。
那個時候,我唯一的業餘愛好便是她許多業餘愛好裡的一項——桌球。而她的丈夫卻恰恰不喜歡這項運動。她常常一個人去那裡打球,而我也常常去那裡打球,我見到過她很多次,她後來說她也見到過我很多次,她還稱我為“一個不務正業的檯球手”。
“嘿嘿嘿,別老是心不在焉的,你現在可是輸的。”國良得以的嚷道。我扔下球棒,點起了一支菸,“休息一會兒。”
天蠍座與巨蟹座
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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