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蔡鍔又虛心請教起來：&ldo;有這麼神奇的東西？&rdo;

道士：&ldo;是的！不過這個東西抹上後不能在水中浸泡，有輕微脫色，而且塗抹不均者，也會被細心者發現！有一定破綻！&rdo;

蔡鍔：&ldo;那照你這麼說，還是有一定的風險了？&rdo;

道士：&ldo;是的！不過這個被發現的機率很小，我所認識的人當中還沒有因此被發現的。&rdo;

蔡鍔點了點頭，心裡思考著什麼。道士似乎看出了蔡鍔的心思：&ldo;不過！&rdo;

蔡鍔一下問道：&ldo;不過怎樣？&rdo;

道士有些得意起來，喝了口茶，慢悠悠地說起：&ldo;不過！最近我發現一種西洋玩意，用來做這個特別靈，只要在洗澡的時候放點那個，全身都會給你弄成那種顏色，隨你怎麼洗，沒半個月功夫，你想把他弄乾淨，想都別想，沒有任何破綻。&rdo;

張副官問道：&ldo;那你適過？&rdo;

郝獸醫：&ldo;適過！我洗了半個月才費好大勁才洗乾淨，不管颳風下雨都不掉色，雖沒有拿去騙過人，但就賃這個，完全可以做到沒有任何破綻。&rdo;

蔡鍔在一旁微笑著，又問道：&ldo;那你說的這個叫什麼名字？哪裡有賣的？&rdo;

郝獸醫：&ldo;這個叫什麼名字我也不知道，只從我一個侄子，他從一外國人那裡均過來的，說是什麼實驗樣品，沒的賣。&rdo;

蔡鍔問道：&ldo;均過來？&rdo;沒明白什麼意思。

張副官回答道：&ldo;就是偷！&rdo;

這一說，弄得郝獸醫表情怪怪地。蔡鍔又趕緊問道：&ldo;那你能不能給我弄點你說的那東西？&rdo;

郝獸醫有點捨不得：&ldo;我侄子把那外國人的那些全拿過來了，現在就剩下我身上這點了，大人要用，你全拿去。&rdo;很捨不得的從包裡掏出一包東西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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