師宗繹·五·不動如燃(第3/4 頁)
此刻的祝玉石的心性已早在崩塌的邊緣遊走,他想不通,為什麼那位溫潤如玉、贇才絕世的“大人”會有著如此,奇怪的義弟?
他今生去過的地方不多,但比之多數黎甿猶是廣上不少,但他還從未真的見過一種只在書中讀過的存在;
這該不會是某“神人”……祝玉石全力壓制著去懷疑“當綱大人”讓他來找這位“義弟”的理由,但求只想儘快把事情辦成。
正當他想說些什麼來進快“拖過去”,眼前卻是多了一道人影佇立。
隨之,一面雕曦刻晝,在昏暗中依照耀目的鎏金令牌從上而下落進了其虛拱的雙掌間;
剛遞出的手收回,再抬出左手對著正不明所以的“祝待從”肩頭一陣輕拍。
做完這些,重新往反桌椅之間的權縱才開始說道:
“其三就是趕緊忙完,然後回去等你那位‘當綱城首’,向他彙報情況。手上那面令牌用完後替我還給他,別又拿回來啊。”
這……看著手上這有耳聞,但從未見過實物的令牌,又看了著向自己點頭示意的“縱大人”,祝玉石略嫌痴疑的問道:
“請問大人,這塊是‘晝令’?是‘大人’借給大人您的?”
才剛說完,祝玉石便驚覺錯誤,剛想出口糾正,就聽到一位“大人”搶先回答了:
“也不算,就是上次去義兄哪蹭酒啊,正好看到,於是順了過來,把玩幾天……本來我是沒打算還的。”
正好看到!就能把像徵一地之首的令牌拿來“玩”?祝玉石又再次感受到了莫名的怪誕不經,甚至於後面那句更無法接受——
這可是能夠“凌遲處死”的重罪!
對了,他是當鋼大人的義弟,就算是……祝玉石長久以來尊規守矩的心智陷在極端的為難中。
但是,就在這剎那間,靈思急閃,他想通了事情本相似的,頓時手中原似三月倒春之荊般冰寒刺手的金令也變的正常了;
是當綱大人派我來,而大人的義弟的確是給出了方法。而這塊令牌也確實是命令,城內兵衙必需之物,是當綱大人交與他的……
如此!其實這僅僅他在戲弄我而已,緊緊握住手上尊物,祝玉石從剛方才“死結”脫出,理順呼吸,頓覺靈臺清明,只差神清。
將晝令舉至頭前,祝玉石嚴肅如常,就好像剛才並沒有“片刻”的失神過,拱手做禮,欲告退道:
“小人明白了,若無其它吩咐,小人就此別過。”
視線微抬,借道金邊,正好看見桌邊燈光閃耀下的人影,正對著自己的方向點頭示意。
祝玉石心頭鬆了口氣,完禮後便轉身向外走去。
這時又聽——
“其實你挺適合做官的。”
權縱望向已跑至廂外,卻又停下的人影,語速不慢的說道:
“回去之後,你可向‘嵐’提一下,說他的好小弟建議,給某個姓祝的起個字,找個師博,好生栽培。”
,!
正遲疑著是否要回頭的祝玉石聽聞,心神微動,正要回身行禮道謝,甫回頭卻是看見門扇迎面而合。
立於閃透著微光的廂門前,他又處在了兩難間。
“祝兄弟不用多想,我們大東家就好這口。”
聽見有人說話,他尋聲找去,看見是左手近處,不知什麼時候多了名小廝裝扮的平民。
稍行思考,祝玉石開口道:
“不知朋友是何人,剛才所說的所‘好’又是指什麼?”
“我姓舟名品生,”舟品生像是開了話夾,語速飛快的說著,“是東家給起的,就是沒捨得給我再加兩個‘字’,說留給我自己取,我要有這學識,現在就不在這做各項打雜了,到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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