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孟秋開口就說:「你真厲害。」
喬遠笑了笑,他可沒什麼厲害的,不過沾了一點時空差的光而已。
孟秋接著說:「你敢在那麼一大群人面前答話,還能應付好那麼多人,我都不敢。」
他說完這話似乎有點沮喪,低下了頭。
「人的性子是不一樣的,沒有必要因為和別人不同而難過。」喬遠安慰他。
「可你大哥需要一個會交際的夫人,我不是。」
喬遠笑了笑,打趣他,「那大哥可有因為這個和你紅過臉?怨過你?逼著你和其他婦人夫郎打交道?」
他觀俞老大和孟秋的相處,俞老大對孟秋時時鼓勵安慰,一看就是個珍愛夫郎的,哪裡有半點嫌棄的意思。
孟秋的臉有點紅,囁喏道:「那倒不曾。」
喬遠笑道:「那這不就得了?大哥尚未說什麼,你何必困擾,說不定——」喬遠故意拉長了聲音,「他就喜歡你這樣呢!」
這話給孟秋蹭一下子鬧了個大紅臉,「我先回房了!」
他這害羞的模樣喬遠看的直樂,又想到了俞大猛,這大憨蛋,在這個時代能遇到他這麼積極主動的小哥兒真是積了八輩子德了。不然就他那笨嘴拙舌的呆子,上哪裡以後能和自己夫郎蜜裡調油的,也找不到自己這麼一心一意掏心掏肺對他的夫郎!
喬遠在廊下坐在躺椅上哼著小曲曬太陽,俞大猛卻被張文生攔住了去路。
張文生拱手行禮,端的是一副客氣模樣,「大猛兄弟。」
在知道現在的遠哥兒並非之前的遠哥兒,從不屬意張文生之後,俞大猛再見張文生毫無芥蒂。只是往常這張書生見到他,是從來不和他打招呼的,現在突然對他這般客氣,他還有點摸不著頭腦,「張書生,何事?」
張文生笑了笑,解釋道:「我與遠哥兒也算是自幼相識,頗為熟稔。現在又和他堂姐訂有親事,往後我們也算連襟,我特來問個好,以後我們可以多走動。」
一聽到堂姐,俞大猛就皺起了眉頭,遠哥兒跟他說過喬瑩瑩不是好人,他們家以後才不跟喬瑩瑩走親戚,於是想也不想立刻冷聲回絕,「不用。」
自張文生年僅十四就考中了童生,這村裡哪個不對他客客氣氣,還沒被人這麼當面駁過面子,張文生霎時又驚又氣,指著俞大猛道:「你你」
「張兄這是何意?」
俞向學不知道什麼時候已經站在了兩人背後,負手而立,臉色不太好看。
俞大猛叫了一聲大哥,俞向學點點頭走到他面前,幫他分擔了一些手裡的器具。
張文生雖然和俞向學同為童生,但俞向學才名在外,且有幾個同窗好友現在已是秀才,若不是他接連重孝在身,現在必定也是個秀才。張文生到底有所顧忌,拱手跟俞向學問了好,客氣道:「我與大猛兄弟多年不見,碰巧說兩句話。」
俞向學眼明心亮,也沒拆穿他,略與他說了兩句話,張文生就稱有事先走了。
俞向學問俞大猛:「你可知他剛剛說的那話是什麼意思?」
俞大猛琢磨了半天,最後還是一臉懵的看向俞向學。
俞向學氣悶,就差提著俞大猛耳朵教他,「回去你原封不變的學給弟夫郎聽。」
張文生話裡話外不就是想說他跟弟夫郎很熟識嘛,但是一個哥兒怎麼能同一個外男熟識?可惜他這憨弟弟根本沒聽出來言下之意。
他觀他那弟夫郎絕不是這種不知分寸的哥兒,且弟夫郎那一雙眼睛分明都在他這憨弟弟身上,明眼人都看得出來,他這憨弟弟和弟夫郎分明情意甚篤。這張文生用意委實歹毒,挑撥人家夫妻關係,俞向學冷起了臉。
幫著村長家歸整完東西,俞大猛就趕緊回了家。
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