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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這些藥夠我吃到死了。」
「什麼死不死的,看看你要吃哪種?」
林槐拿了離手最近的,看了眼說明書倒出三片往嘴裡送,池明遠趕緊把水遞給他:「喝點水。」
「你……」林槐這才聽清他的喘息聲,看清他滿身的汗,他這是,跑著回的嗎?喘得這麼厲害。
「嗯?」
「謝謝。」
「突然這麼客氣,你還是林槐嗎?」
林槐靠在床邊,「我平時對你很不客氣嗎?」
「這不用疑問吧,不過我不介意。」
林槐揚起嘴角笑了下:「你用不用去洗個澡?」
後背全是汗,黏在衣服上,池明遠早受不了,拿起睡衣往裡走,洗到一半才想起來,這個浴室……他媽的是透明的!
他試圖分散林槐注意力,這樣他應該不會注意玻璃吧,「你好點沒?沒好送你去醫院。」
神藥嗎?一吃就好。
可確實好了很多,林槐說不出現在是什麼感覺,自他記事起沒人這麼照顧過他,沒人半夜幫他買藥,沒人送他去醫院,他自己堅強獨立慣了,生病從不吭聲,能忍則忍。
於鳳芝總是忙,各種忙,兩個弟弟又小,所有能扛不能扛的他都一個人承受著,突然被人照顧,溫暖又彆扭,尤其是這個人還是池明遠,更彆扭。
「已經好多了,你洗你的澡。」
等他出來,林槐坐在床尾直勾勾的盯著他,池明遠同手同腳走到沙發:「我睡會兒。」
林槐一把拽起他將他壓在地上:「你是不是早知道玻璃是透明的?」
剛想倒杯水,一抬頭看清浴室裡面的光景,先前的感動被消得蕩然無存。
「知道又怎麼了,都是男的,我是看了你,你剛不也看了我,不然你怎麼知道是透明的?」
「你居然沒覺得自己有錯?」
「這算什麼錯?」
林槐懶得廢話,一拳砸他左臉,先前是沒防備,這次預料之中,池明遠接下他的拳頭反將他壓在身下,兩人位置顛倒,池明遠按住林槐雙手撐於腦袋兩側,林槐胃還痛著,比力氣沒比過他。
池明遠用力壓制著他:「你他媽有病?動不動就動手,先前只是讓著你。」
「放手!」
「不放!」
林槐屈起腿往池明遠腹部頂,池明遠動作比他更快,俯身吻住他的唇。
終於親到了。
肖想了一個白天加一個晚上,原來是這種滋味。
林槐愣住,沒忍住爆粗口:「你他媽……又來……」
上次算他醉酒,這次算什麼?打不過就吻別人是什麼招數?
池明遠吻上癮,越吻越深,越吻越用力,用他的腿壓住林槐的,雙手死死攥住林槐的手,趁林槐說話的間隙往裡伸舌,林槐用力咬下,兩人的對決放在了唇齒間。
今天的林槐明顯落於下風,沒吃東西加胃痛削弱他的戰鬥力,當然池明遠也沒落下太多好處,結束時池明遠擦著唇角的血,「嘶,你屬狗啊?」
林槐一腳踢翻他,「這句應該我對你說。」
嘴角被咬破皮,池明遠抽了張紙巾按著,倒也沒反駁。
林槐起身漱口,「池明遠,我不是同性戀,發情也要看清物件。」
「知道你不是。」
「那你剛才是幹什麼?咬人咬錯地方了?」
這要怎麼回答?要回「我他媽想睡你,想上你,想跟你上床」嗎?
池明遠答不出,也不敢,他只會故意嗆林槐:「故意噁心你成嗎?」
林槐冷冷丟下一句:「恭喜你,你成功了。」
兩人都沒睡好,早上起得又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