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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切都是最好的時機,像是專門為他創造的機會,所以林槐絕對不會讓這次機會溜走。
他聽著池明遠的聲音,很輕地說:「好。」
「這週末你有安排嗎?」
林槐望著辦公桌上池明遠的墨鏡,說:「沒有。」
「那明天陪我去打球吧,後天看話劇吧,看你之前說過的,《吹向世界最角落的風》。」
那是個治癒系小型話劇,偏冷門,林槐有次在電梯裡看到它的宣傳篇,被它的一句臺詞吸引,「你是吹向世界最角落的風,我是躲在天邊的一朵不願意散開的雲」。
之前林槐無意提過一次,當時池明遠表示這種文藝氣息泛濫的劇除了催眠,沒其他看頭。
見林槐沒說話,池明遠又說:「我已經買好票了,聽說這是他們最後一場,演完這場,這部話劇封存再也不演了。」
「明天再說吧。」
池明遠很高興,連帶說話的語氣都是笑著的,「林槐,你怎麼突然這麼好說話?」
林槐不說話了。
「好好好,你不經誇,那明天我再打電話給你。」
有池淵在的地方池明遠一般不會有什麼好臉色,可想而知這頓飯吃的並不愉快,因為舅舅在的關係池明遠勉強壓住火氣埋頭吃飯,吃完在一旁刷手機。
快結束時舅舅突然說:「明遠,明天一早跟我去接你外公。」
「接外公?外公不是在玉臺山休養?」
「你外公七十大壽,你忘記了?我們打算給他辦壽,請幾個親戚朋友聚一聚,他老人家年紀大了,以後見一回少一回,明天他那幾個老朋友也都會到場。」
「外公不是很多年不過生日了嗎?」
自母親和哥哥出事後外公一度認為老人生日太過鋪張折兒孫的福,已經很多年不過生日了,就連平時生日都不過,小輩們怕惹他生氣,也順著他好多年沒給他過過生日。
「前陣子他老人家去算命,算命的說今年適合過生日,對小輩好。」
「這麼大的事怎麼不提前說,我什麼都沒給外公準備。」
舅舅拍拍他肩膀:「你有這份心就行了,明天早點上去接他。」
下午又被舅舅拖著去打高爾夫,前程沒跟池淵說一句話,直到天黑分別之際,池明遠突然想起林槐說的新專案,便問池淵:「林槐最近接了新專案?」
池淵頓了下,「對,我安排的,他最近忙,你別打擾他。」
到家照例先開啟定位系統,林槐的定位在家,他給林槐發資訊:「忙什麼?」
林槐回:「理貨。」
他是知道林槐家裡情況,有段時間他也常去林槐家幫他一起卸貨理貨,只是後來發生一些事他沒好意思再去林家。
「嗯,明天不能約你打球了,我外公生日。」
「沒關係。」
「不過後天的話劇我們還是可以一起去,後天我去接你。」
最近的林槐好說話到令池明遠心花怒放,「好,那你早點休息。」
而林槐在回完他資訊後翻進精神病院後圍牆,拿出雷射燈對著三樓掃射。
林簇睜著眼看著天花板,一直數著數等著,就連眨眼都不敢,生怕錯過哥哥的訊號,看到雷射燈的瞬間他從床上蹦起來跑到窗邊,是哥哥,哥哥來了!
林槐順著水管爬上三樓,再跳到空調外機箱,而後跨進陽臺,陽臺門關著,他用工具小心取下陽臺門玻璃,期間林簇蹲在門內大氣不敢出,生怕引來巡邏護士。
越是害怕什麼越是來什麼,門外響起腳步聲,林槐示意林簇回床上躺著,他則是以最快速度翻出去縮在空調外機上。
腳步聲越來越近,林簇後背驚出一聲冷汗,門響了,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