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餘愉立馬不生氣了,她挨著月皊坐下,好奇地豎起耳朵來:「你說!你說!」
月皊卻不吭聲了,什麼也說不出來。
「快告訴我嘛。」餘愉輕推著月皊,催促。
月皊實在不知道怎麼形容。她開始回憶,可是又怕回憶。回憶剛剛開始,她覺得唇上就開始微微泛著酥麻的疼痛。
眼角餘光瞧見江厭辭從外面走進屋中,月皊趕忙提聲:「三郎,魚魚姑娘有、有事要問你!」
江厭辭將目光落過來。
餘愉一怔,恨不得掐死月皊。她自然不能真的掐死月皊,卻的確伸手朝月皊的胳膊上掐去。
月皊急急起身就要逃,直接逃到江厭辭身後。她攥著江厭辭的衣襟,從他身後歪著頭望向追過來的餘愉。
餘愉果然不再追,望著江厭辭直抽嘴角。
「你很閒?」江厭辭問。
餘愉立馬搖頭,搖個不停。
「廚房要出去買菜,你跟著。」江厭辭道。他總是如此——用最古井無波平淡的語氣,能說出讓人不可拒絕的命令之意。
前一刻還在搖頭的餘愉立刻開始點頭如搗蒜。她也不久待,側過身,避瘟神已經繞過江厭辭,溜出房門。
月皊彎著眼睛好笑地目送餘愉走去。餘愉走了沒幾步,回過頭來沖月皊扮了個鬼臉。月皊一怔,不由輕笑出聲來。引得江厭辭回頭。餘愉一見江厭辭回頭,嚇得立馬變了臉色,扭頭就跑。
月皊忍俊不禁。她回過頭,仰起小臉望著江厭辭,含笑問:「三郎,魚魚姑娘為什麼這麼怕你呀?」
江厭辭還沒回話,月皊的視線因落在江厭辭的唇上,而變得眸光有些不自然。她輕輕抿了下唇,垂下蜷長的眼睫,不再看他。
下巴忽地被江厭辭捏住,臉也被他抬起。月皊不得不重新抬起眼睫,望向江厭辭的眼睛。
江厭辭微屈的食指抬著月皊的下巴,拇指指腹沿著她的唇線輕捻,問:「還疼嗎?」
月皊下意識搖頭說:「不……」
隨著她的動作,江厭辭輕捻她唇的拇指一不小心滑進她微張的唇縫,指端碰到她的貝齒。
月皊尷尬地閉了嘴,卻沒有想到動作僵硬地將江厭辭的指端含在了口中。這下,她更尷尬了,趕忙向退了一步。人慌張,向後退變得手足無措起來。她忘了自己站在門口,門檻就在她足後。
她輕「呀」了一聲,身子被門檻絆得向後跌去。慌亂中,她下意識地朝江厭辭伸出手。
江厭辭穩穩握住她的手腕,微微用力一拉,就將人拉回來。月皊的身子直接撞進江厭辭的懷裡。
她的臉埋在他的懷中,細細品味著剛剛那一瞬間心裡忽生的念頭——剛剛差點跌倒的時候,她莫名覺得江厭辭會拉住她。
月皊瞥見江厭辭被她咬含過的拇指微微帶著點濕意,她頓時覺得好生羞窘,急忙向後退了一小步,從江厭辭的懷裡退出去,她低頭去拿身上的帕子,想給他擦手。
帕子剛拿到手裡,她抬頭,驚愕地看見江厭辭垂著眼視線正落在他被她含咬過的拇指。
月皊急忙拉過他的手,反反覆覆地擦了又擦。
「啊……」月皊忽然變了臉色,急問:「剛剛有沒有壓到三郎胸前的傷口?」
她記得自己剛剛撞進他懷裡的時候,正好撞到了他心口傷處附近!
「沒事。」
「瞧一瞧吧?」月皊攥著江厭辭的袖子,將人拉到椅子上坐下。她立在他面前彎腰,去解他的衣衫。
明明以前也不是沒有幫江厭辭處理過傷口,明明以前見了他半露的胸膛也會覺得不自在極了。
可今日……
月皊瞧見自己揭江厭辭胸前紗布的手都在抖。她不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