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萬菊入幫前十個嗜醫如命的人,擅長治療筋骨損傷,能讓他放下‘酒’的,也就只有‘重傷之人’了。
“重傷到什麼程度的?”果然,萬菊口氣少許有些緩和起來。
“重傷到,重傷到只剩一口氣的。”
“好,拖進來!”萬菊興致一起,頓時將酒的話題丟到了一邊,咳嗽了兩聲,吐出一口濃痰來,然後擼起袖子準備大幹一場,只是等了半天沒動靜,便又問道:“你們這些小子耍我?重傷的人呢?”
“馬上,馬上就有。”
話音剛落,只聽‘轟’的一聲,一個人就撲到在了萬菊面前,張口就吐出了一口血。
剛才出主意的人瞬時一掌劈在了身邊一個沒有防備的兒身上,只是他知道萬菊也非是華佗在世,所以放輕了力道,只是將那人劈到氣血翻滾有所損耗,卻不是什麼‘重傷’。
萬菊笑起來,然後俯下身子,摸索著將那人小心翼翼地調轉了過來。
出主意的人見萬菊被受傷之人吸引,全神貫注下好像有些高興起來了,便鬆了一口氣,然後問道:“菊堂主,大當家的他可有什麼吩咐麼?”
“沒有!”
“怎麼會呢,大當家的往常在我們劫鹽之後,不是會來宅子裡吩咐我們把鹽運到哪裡什麼的麼?”問話的人鍥而不捨。
萬菊又生氣起來,吼道:“不要打擾我!大當家的沒有來,什麼都沒有吩咐,你該幹嘛就幹嘛去,對了,走之前幫我把這人抬進屋裡來,他受了內傷。”
而此刻,因未曾像往常般到得世無顏處事的宅子,吩咐下後續之事的世有金,正仰面躺在床上,兩眼迷濛地看著頭頂翩飛的床帳,圓圓的臉上暈紅一片。
“有金,對,對不起。”世無常坐在床邊,努力別過臉去,不看世有金此刻的表情。
才向有金表露了心跡,即刻便像餓虎一般講有金撲到在床上,有金一定會生氣了,所以從剛才到現在,就一直兩眼呆滯面無表情地。
自己該如何是好?
“啊?”世有金好像如夢初醒般應了一聲,同時側過臉來,困惑地看著滿臉歉疚的世無常,說道:“無常說什麼?”
“對,對不起。”
“什麼對不起?”世有金眨了眨眼睛,眼裡的困惑更加明晰。
“有金沒有生氣?”聽有金的話,有金好像根本不介意的樣子,那剛才有金的表情……
“生氣什麼?”
“沒,沒什麼。”世無常尷尬的隨口說了一句,然後鬱悶地問道:“有金剛才是在想什麼呢,一臉茫然地看著頭頂?”
“哦,我在想逝水剛剛說的話啊,什麼朝廷會派人再來,我們要小心提防,還有我今天沒有去宅子裡,堂主們會想什麼的。”世有金很認真的說著,而後一眼不眨地盯著世無常,又很不怕死地丟了一句:“不只是剛才,無常剛剛在上面的時候我就一直在想啊。”
“一直?!”有金的意思,是自己還抱著有金的時候,有金就開始開小差了?!
世無常膛目結舌,將心裡的歉疚之情一掃而光,翻身就跳到了床上,兩手壓在世有金腦袋的兩側,低頭,陰陰地說道:“剛才沒有盡力,讓有金還能想東想西,這是失敗啊,那這次我要分外努力了。”
卷五 且盡歡—盡歡顏 第29章 變天,否
八月的天兒是愈行愈涼,及至到了下旬,雖然白日響午裡還偶爾有炎熱的餘韻在張牙舞爪,但到了晚間太陽落山的時候,溫度還是陡然便落了下來,沿街沿河的柳巷小勾欄院裡仍然是往來恩客眾多的摸樣,但是招呼的姑娘們已然半掩起了酥胸,加罩了錦衣,從原先的欲拒還迎客套之態轉而有了擔憂感染風寒的實誠。
朝廷的人馬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