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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
紅梅心中的不悅終於反映到了臉上,只是還未來得及開口反駁,便見逝水將手從自己袖口縮了回來,修長的手指中夾了一小紙包藥粉,逝水揚眉溫和地說道:“果然如此,堂主還真是可敬可佩,藥不離身吶。”
紅梅臉色一白。
如逝水所說,紅梅確實是隨身攜帶催情之藥的,只是不想逝水竟然如此篤定地從自己袖口掏了出來,還一臉揶揄地放到了自己面前,紅梅雖然麵皮頗厚,面上終是有些掛不住的。
逝水看著紅梅的臉,慢慢拆開紙包,也不看劑量便直接吞入口中。
逝水前日裡答應了紅梅的條件之後,並非是坐以待斃,或是將希望全寄託於拖延時間的,逝水專注理了理羅網的探子前幾月向他回稟的訊息,欲要找出讓紅梅主動捨棄這個條件的辦法。
以逝水所看,紅梅耽於男女之事,凡是感興趣的男子,必要湊上前眉來眼去一番,想盡辦法讓人臣服於她的石榴裙下。
但這個想盡辦法,並不包括下藥威脅等的不擇手段。
紅梅生性高傲,務必要讓與她歡愛之人留著幾分清醒,所以頂多便用烈酒助興而已,逝水便想用此法激怒紅梅,讓她拂袖而去。
紅梅看著逝水藥粉入腹,溫如冠玉的臉上浮現了幾抹暈紅,愈發顯得清秀脫俗,恍若謫仙親臨,竟然耐下了心中的怒火,傾身向前,將逝水慢慢逼到了床邊。
“此藥,不僅助興,而且能讓公子奮戰一晚呢,長夜漫漫,奴家要好好陪陪公子了。”
紅梅看著逝水在藥性發作下有些疲軟,便迫他坐在了床邊上,雙臂摟上了逝水修長的脖頸,開口間香風四溢。
逝水深吸了一口氣。
紅梅隨身所帶之藥,藥性甚烈,更何況逝水不加思量便盡數吞入腹中。
逝水現在只覺有團火從丹田燒了起來,而且越燒越旺,越壓抑越高亢,紅梅噴吐在臉上的氣息雖然惱人,但逝水的身體告訴他,這涼意微微的氣息很受歡迎。
逝水仰起臉,看著紅梅一手搭在自己肩頭,另一手則溜向了她自己的腰帶,腰帶一抽即散,紅梅抖了抖肩,豔紅寬鬆的外袍便慢慢滑了下來,白皙的頸脖圓潤的肩膀漸次明晰,逝水不由喉頭一顫。
糟,糟了。
低估了這藥的作用。
逝水繼續深吸著氣,雙手卻有些不受控制地想要扯掉身上的綴餘之物,忽然無違的面容映上腦海,逝水一個激靈登時清醒了過來。
爹爹若是爹爹,便不會如此輕易被這樣的藥影響心神吧,若是爹爹,也定然不會被紅梅這樣的女人吸引目光。
爹爹後宮佳麗三千,有傾國之色者不在少數,卻仍然願與自己執手出宮,丟卻九五至尊的榮華,丟卻萬人之上的尊華。
逝水咬了咬牙,已經遍佈紅雲的臉上又綻出了一個淺笑,眼神單挑過紅梅已經褪落到地上的外袍,再看著她半遮半掩的春色,淡淡地說道:“堂主,請允我再做個準備。”
“什麼準備?”
紅梅見逝水神智甚清,心中略微驚喜,但見逝水眼神明澈,心中又陡然失落。
在他眼中,自己的身子,竟是這般沒有吸引力的麼,連服了藥,都沒能讓他主動上前麼。
“矇眼。”
逝水輕輕抖出兩個字,看著紅梅臉上的笑意倏然隱沒,原本欲要解開肚兜帶子的手更是緊握成拳,便繼續解釋道:“非我所願,堂主坦誠於前,我又想及堂主的身份處事,心中便有所阻隔,怕是不矇眼,今晚便無法如堂主所想那般好了。”
逝水剋制著身體的衝動,假作毫不在意地上上下下打量了紅梅一番。
“你——”
紅梅咬牙切齒,卻仍然伸手,將地上的腰帶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