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盡歡帝看著逝水的動作,而後仔細揣摩著他的表情,半晌未答言。
看皇兒的神色,倒是慌亂羞澀多過了尷尬不自然,更沒有半點憎恨自己違背倫常,霸王強上弓的意思。
難道為了那個女人,竟然甘願代替她成為自己洩慾的物件麼。
呵,原來是這樣的一片情深,那自己是否,也無需思量情感的問題,既是皇兒自願替代墨雨與自己一夜繾綣,倒是公平地很,皇兒可能只是當做交易一場,難為自己居然頭痛萬分,擔憂自己是否強要了皇兒,惹他不高興了。
“逝水確實是酒醉,但是大概記錯了。”
盡歡帝慢悠悠地坐起來,任被子從身上滑落,露出了麥色結實的上身,雲錦般的長髮從肩頭垂落,繚繞在緊實的小腹側,再配著盡歡帝風華絕代,此刻帶著早起慵懶的臉,竟然讓手足無措的逝水有些心猿意馬:“兒臣,記,記錯,錯了?”
“是,逝水記錯了,昨夜父皇沒有來逝水房裡,父皇照規矩去了荔香宮,敬事房的太監已經記下了父皇十二月初七臨幸荔香宮新立貴嬪墨妃的事兒,等會兒逝水洗漱之後照常去東間,什麼事情都照著規矩,完全沒有亂套。”
盡歡帝一字一句說著也不看逝水的表情,只是從容地撿起在床上四散的衣物,就如當逝水是空氣一般逐次穿上,而後就走下床去,到梳妝檯前輕車熟路地找到梳篾工具,自己就收拾了起來。
皇兒既然不介意用他的身體換了墨雨,那自己倒也不妨假作什麼事情都沒有發生過,日後仍然可以與皇兒父子君臣相稱,墨雨已然是墨妃了,皇兒就算再怎麼喜歡她,也無法再做什麼。
——只是自己,還有辦法,再做什麼了麼?
“父皇這是何意?”逝水看著盡歡帝挺拔從容的背影,有些心寒地問道。
“逝水清楚。”
“兒臣清楚?”逝水冷冷反問了一聲,在父皇看來,昨晚不過就是因為自己的糾纏,不得已之下換了個相擁取暖的身體而已麼?昨晚的情意綿綿溫柔笑顏,亦只是自己的錯覺,或是父皇面對所有身下之人的常態麼?
若是如此,那自己現在無論有多揪心,都只能順從父皇的意思,假作什麼事情都沒有發生吧?
至少不耽於這個事件,不糾纏父皇,才能換得繼續常伴父皇身側的機會,才能繼續做那宮人面前備受寵愛的大皇子吧。
如此,也好,距離太近,反而會招致父皇的反感,而自己,只要侍立在父皇身側便已經夠好,不敢奢求太多,亦不敢要求太多。
“是,卻是兒臣記錯,只是兒臣宿醉,現在有些頭暈,可否向父皇請上一天的假?”
“逝水頭暈?”盡歡帝有些憂心地回頭看,卻見逝水坐在床頭,垂眉冷對,看見自己轉頭就又恭謹地加了一句:“只是宿醉而已,歇息一陣便好了,還望父皇見諒,若是父皇不批假,倒也無礙。”
盡歡帝覺著逝水似乎情緒陡跌,只能聞言默然回身,看著銅鏡之中依然光鮮奪目的臉,麻木地伸手順著頭髮,輕輕地回應了一聲:“父皇等會兒讓人把飯食送進來,逝水酒量不好,以後不許喝那麼多了,傷身。”
“兒臣遵旨。”
“還有,那個,逝水等會兒洗澡的時候,父皇讓人送點藥膏過來,逝水酌量塗上一些,會好受很多。”
“兒臣遵旨。”
“再還有,若是,若是逝水自己不方便塗抹的話,父皇可以幫忙。”
“父皇多慮了,兒臣很好。”
逝水換了個姿勢,緊張羞澀的心情被盡歡帝的話盡數帶過,冷靜下來之後,鈍痛瞬時從下身遍佈全身,腰際也是痠痛萬分,甚至比小時候練功一整天還要疲乏了幾分,但是逝水吸了口氣,勉力平復了一下呼吸,而後淡淡地道:“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