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別說看了,在今天之前,他們根本沒想到左溯辭居然有這麼溫柔有耐心的一面。
他牽著洛初的那隻手的拇指一直安撫性地摩挲著洛初的手背,另一隻手更是不嫌酸地拖著洛初後頸,讓洛初可以完全卸力只依靠著他舒服地仰頭。
這其中的寵溺和縱容,只要不是瞎子都看得出來。
左溯辭的眼神實在是讓人不得不多想。
鐵漢溫情,百鍊鋼成繞指柔。
怪了。
當然,不是隻有左溯辭一個人反常,洛初的表現在大家看來也很反常。
一路上都很堅強的人此刻怎麼就沒骨頭一樣靠在左溯辭身上了?
是不是有些雙標了?
大家沒有聽清洛初對左溯辭說了什麼,但這並不影響他們直觀地感受到這兩人之間的黏糊。
「學姐,他們倆該不會是……」一個藏不住話的女生一臉震驚的對學姐說。
學姐小聲打斷她:「噓,別亂猜,你們先回去吧,我在這陪著。」
左溯辭來了之後,洛初的鼻血慢慢止住了。
在校醫的建議下,洛初決定在校醫室休息一會兒再走。
左溯辭目光沉沉地掃過洛初的鼻樑,還有洛初肩膀上那塊像是被撕扯過的布料,他以給洛初買水為藉口,和學姐走到了外面。
「學姐,麻煩和我詳細說說事情的來龍去脈,不過在這之前,我要先確定一件事。」左溯辭背光站在走廊,眼中神色沉得能滴水。
「什麼事?」
「洛初被張權打了?」左溯辭嗓音冷得嚇人。
儘管洛初鼻子附近留有明顯的鼻血痕跡,但左溯辭還是發現洛初鼻樑和顴骨上有被傷過的痕跡。
學姐實話實說:「是,張權是不是有意的我不知道,但有件事我覺得還是得讓你知道,前兩天你不在,張權有一次和洛初發生了爭執,兩個人鬧的不太愉快。」
學姐把飲品那次的事情告訴了左溯辭。
「還有,我聽說張權和席青的關係不錯,席青這次的醜聞爆出來後,張權一直在為席青抱不平。」
左溯辭臉色很沉:「洛初的衣裳破了,也是張權弄的?」
談到這個,學姐的表情也不太好:「這件事是張權過分了,他一直拿洛初不是咱們系的人這件事說事,動不動就提起,有幾個同學因為他的緣故也漸漸有意排斥洛初。」
「張權對洛初做男主這件事很不滿意,他之前就自薦過,但當時大家一致否決了,他也就沒當上男主,他一直對這件事耿耿於懷。」
「今天洛初在排練一段有難度的戲份,一直沒有做得太好,張權就說他來演一定能比洛初做得好,他讓洛初把服裝脫下來給他試試,洛初不同意,他可能是覺得當著系裡同學的面被洛初拒絕很丟人,就嚷著命令洛初必須脫。」
學姐的聲音越來越小,明明做錯事的人不是她,她卻仍然被左溯辭漆黑陰沉的眼神嚇到了,她彷彿置身於不見天日的深淵冰窟中,連骨頭都被凍的發抖。
「別怕,繼續說下去。」左溯辭見學姐被嚇到了,稍微調整了下自己的表情。
「後面的事你應該也能猜到了吧,洛初不脫,張權便強迫他,後來還粗魯的上手去扯洛初的衣裳,爭執中洛初的衣裳被撕破,鼻子也被張權弄出血。」
左溯辭垂在身側的手指上筋絡鼓起,他冷冷道:「張權這樣對洛初的時候,旁邊的人在做什麼?就只是看著?」
學姐無奈道:「說來也是不巧,事情發生的時候周圍人並不多,而剛好在的那幾個人偏偏是和張權關係不錯的那兩個,所以就……現在我和你說的這些經過也是我問了幾個人之後拼湊出的比較貼合事實的過程。」
左溯辭眸光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