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領口抵在牆上，惡狠狠警告：&ldo;再敢動小千一次，我讓你橫著出去！&rdo;

商家那老頭子是好色出名的，出手也闊綽，每次都起碼點三個男孩作陪，但他們千不該萬不該拉上小千。

&ldo;你他媽的，放手！&rdo;beta劇烈掙扎，看向程重安的眼神又恨又妒，&ldo;真以為你來店裡早就了不起啊？我告訴你吧，今晚這事第一個同意的就是媽媽桑！&rdo;

程重安胸口極速起伏著，他耳鳴了好幾秒才聽到自己的聲音：&ldo;你放屁。&rdo;

&ldo;有錢不賺，怎麼著，腦子有坑啊？&rdo;beta冷笑一聲，像說悄悄話一樣低頭湊到程重安耳邊，&ldo;昨天密斯李連千月初夜的價格都談好了，你又能怎麼樣？&rdo;

你能怎麼樣？

能怎麼樣？

你這個小oga，無能又可憐的玩物？

&ldo;喂！&rdo;張世宇擦著頭髮自顧叨叨了半天才發現程重安根本沒在聽他說話，忍不住喊了一嗓子，&ldo;想什麼呢你又？&rdo;

已經過了半夜，霧色濃重，程重安盤腿盯著窗外僅能看到的地面，眼神沉得看不出情緒。

他沉默了半晌，突然從窗臺上一躍而下，快步出了屋子。

張世宇怪叫一聲，跳著腳在後面咋呼：&ldo;掏掏耳屎吧你！&rdo;

程重安回宿舍翻箱倒櫃許久，好不容易從睡衣褲兜裡找到了那張隨手撕下的便利貼。

深吸一口氣，程重安將薄薄的紙條摁在胸口三秒鐘，把自己知道的各路神仙都感謝了個遍。

幸好‐‐幸好，出於某種晦暗不明的理由，他在扔掉被廁所地面髒汙到發指的名片前匆匆抄下了宋清遠的電話。

……

時間回撥至現在。

聽筒那邊，宋清遠停下刷刷寫著病歷的筆，很快答道：&ldo;當然，餐館我來訂可以嗎？&rdo;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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