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從小到大,這是第一次挨巴掌。
學跆拳道摔的跤,挨的打,或者打架受的傷,都怪自己學藝不精。
但是這一耳光,要說不在意,那肯定是假的。
她都計劃讓薛佳涵和小胖子按照上次說的,她們仨各個擊破,也去逐個揍他們一頓。
紀則言揉了揉寧可的頭髮,眉眼微抬,目光落在寧可的臉上,那疤痕雖然已經消失了,不代表可以忘記。
&ldo;道歉吧。&rdo;
紀則言的話很淡,彷彿和他的人一樣,明明應該是站在頂端的人,偏偏永遠低調謙虛,讓人忽略了他的光芒。
寧可有些驚訝,她為紀則言不關心她生氣,卻沒有奢望過紀則言會為她討回公道。
在她印象裡,紀則言該是老師嚴重的好學生,遇見了她,是他的意外。
對面的三個女生,規規矩矩的穿著橘紅色條紋的黑色校服,現在天還沒黑透,寧可可以看清楚她們的面容。
那位名字中帶一個&ldo;明&rdo;字的女生,寧可記得她,長的很美,身材高挑。
短髮女生比較嬌小,明明是蘿莉的身材,偏偏脾氣火爆的跟個東北大老爺們似的。
壯漢果然長的是五大三粗,臉大肉多,凶神惡煞的。
三個人你看看我,我看看你,最後上前,不情不願的說著敷衍的道歉。
寧可知道她們說無心,她也是聽無意。
早知道這麼無聊,就不應該答應紀則言說來做什麼&ldo;見不得人的事&rdo;。
這有什麼見不得人的?對於她們仨是見不得人,對於她來說,巴不得搞的天下皆知,落了她們面子裡子。
還不如去吃晚飯呢?寧可心裡悶悶的想。
紀則言看著一臉不耐的寧可,挑眉掃了三個女生一眼,&ldo;這就是你們道歉的誠意?&rdo;
黑長直咬牙,&ldo;你想怎麼樣?&rdo;
紀則言不鹹不淡的說:&ldo;我以為,道歉應該是九十度鞠躬,加上一句誠懇的道歉語。&rdo;
見她們臉色&ldo;刷&rdo;的一下難看了,紀則言冷冷的補了一句,&ldo;難道還要我做示範?&rdo;
別說是那三個女生被嚇到了,就是寧可也小小的抖了一下。
寧可知道紀則言總是冷冷的,偶爾會被她纏的生氣,那也僅限於用眼神看到她心虛,用冷然的語氣說的她害怕,最後無視她。
寧可記憶裡,紀則言真正意義上的生氣,大概是關於第一次送晚飯,和上次發現她被打了的時候。
可那兩次,比起現在,根本不值一提。
現在的紀則言,明明聲音比之前輕緩,面部表情的線條沒我之前硬朗,可無端讓人覺得冷意更甚。
如果她們仔細觀察,會發現,紀則言的眼中,夾雜著冰雪,眸子中具是冷冽的氣息。
她們三個人眼神對望,終於還是抵抗不住紀則言散發出來了氣場,屈服了。
三個人對著寧可鞠躬,異口同聲的說著對不起。
寧可看著眼前壯觀的一幕沒有什麼感覺,畢竟她除了臉上受的一巴掌比較嚴重之外,上次打架,說到底還是她佔著便宜了。
對於她們,寧可沒什麼感覺,但是對於旁邊的人,她心裡很感動。
寧可可以察覺到身邊的人散發出來的氣息,可以察覺到他對她默默的關心,可以感受到他給她的溫暖,可以看到他在用身體為她擋住外面的冷風……
黑長直忍住自己要爆發的情緒,極度不願的問:&ldo;可以了麼?&rdo;
她們對著寧可說,眼神卻是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