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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之後,不是我的錯覺,可以逐漸地習慣人多的環境、逐漸和陌生人見面了,一直以為是我很堅強,慢慢在環境的逼迫下改變了。但是其實不是,這一點是我在火山哥去世之後很久才發現的。
見到了之前他活著的時候,我們兩個有一點來往,但是來往並不是很密切的一個人,她很親切地和我打招呼,我很熱情地回敬她,甚至多說了好多沒有必要的閒話。她說我變了,比以前開朗多了,以前的我特別高冷,對於和別人的交往,不是必要的部分就完全不做,最多打個招呼而已。
那一刻才突然意識到,我其實並沒有變開朗,而是唯一對火山哥開朗了,只和他一個人胡鬧,唯一在他陪伴的時候能夠和陌生人打招呼,因為有他的陪伴而可以忽略周圍熙熙攘攘的陌生人,於是實際上冷落了很多人,自己卻意識不到‐‐因為唯一隻對他一個人上心了。
一直以來都以為自己明明喜歡著他,可是卻一副純情的少女樣什麼都不說就已經是&ldo;做了很多,卻從來不掛在嘴邊&rdo;了,但是實際上不是。真正做得多的人是火山哥,幫我活下來的是他,幫我活下去的也是他,之後,在他死去的時候,我是完全靠著他對我一點一點些微的影響,活成他的樣子,才慢慢挨過十年。
真正表達的少的人也是他,因為我甚至是在他死亡之後才發現他的所作所為的意義。
作者有話要說:
最近自己手速略慢,打一章的預定時間都是兩個小時。
第95章 剛想好的題目又忘了
我穿大黑袍子也是那個時候養成的壞習慣,釘上各種亂七八糟的小布條,然後就可以把各種各樣的武器掛在袍子裡,非常方便拿取。
只不過有些時候,在轉彎的地方袍子一不小心碰到了鐵柵欄,然後發出&ldo;dang&rdo;的一聲時感覺特別尷尬,後來也慢慢學會了,只要裝作一副什麼都不知道的樣子淡定從人群中走過,任何不明真相的吃瓜群眾都會覺得那是錯覺。
至於為什麼養成這種習慣,其實是火山哥教的,那個時候還奇怪他到底是怎麼想到這一招的,結果才發現,原來他每年冬天寧可批。斗篷也不穿外套的原因,就是在於要實施這一招。
兩個人遊蕩著,準備去追殺別人,袍子時不時會撞在鐵柵欄上,發出&ldo;dang&rdo;的一聲,木屐踩在地上,&ldo;咔咔&rdo;地響著。我猜,這應該就算是我們兩個的角色歌吧。
聽見這個聲音,瞭解我們的人或許就會感到一陣惡寒。
其實現在想起來,每次追殺別人的時候,出力的都是火山哥,然後故意把自己弄得很個性、很像動漫裡面的究極反派,耀武揚威地弄出一些無所謂的橋段和聲音的人是我。
用《動物世界》裡面的幾位食肉動物打一個比方‐‐有些人追殺的時候一擊斃命,讓別人都不知道自己是怎麼死的,就像野狗捕獵的時候幾秒鐘就足以把獵物的內臟掏空致死一樣,火山哥就屬於這個型別;
有些人追殺的時候會給一些類似於腰斬的致命傷,無法恢復,無法逃脫,只能慢慢趴在地上等死,就像獅子等大型貓科動物讓獵物窒息而死差不多吧,我父母就是這個型別;
有些人追殺的時候,故意槍法很準地打腿啊,胳膊啊,肩膀啊,之類的地方,看著目標連刀槍棍棒任何一種都握不在手中,一邊哼唧著,一邊顫顫巍巍地扶著牆想逃,這個時候就不緊不慢地追在後面,最後看他一副絕望的樣子倒下,也不知道《動物世界》裡面那個捕食者叫什麼名字了,反正它的方法也和這個差不多,我也正好是這個型別。
我們兩個二對群的時候我也不變這個方法,因為我知道,除了那個被我打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