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能讓死了的人活在你的身上。&rdo;

於是門在我的眼前關上。

我們走過長長的走廊。似乎什麼都沒有變過，一個個的崗哨還站在那裡。這房子造出來就是為了讓人與世隔絕，有很厚的牆和沒有通風口地門，於是外邊也不知裡邊發生過什麼。

我們走過去，哨兵敬著禮，虞嘯卿還著禮，一切都似乎還是那麼威嚴，只是恐怕在虞嘯卿眼裡都已變樣。

我們上了車，張立憲仍悶頭坐上了司機座，但虞嘯卿攤手攤腳把自己放在後座上，於是我只好前座。

我們看著我們面對的山，黑沉沉的林，星光和月光。

虞嘯卿：&ldo;你們想去哪裡？&rdo;

我和張立憲互相看了看，但我們都沒說話。他終於學會了詢問別人的意見，可我們都答不上來。

於是沉默。

虞嘯卿再開口的時候就好像聽我們回答過他一樣：&ldo;是的，我們該坐在這等著看如何槍殺一個好人。&rdo;

於是我們就坐等，我們等了很久，還沒看見處決，先看見天光放亮。

那個被夜晚洗過地太陽真是乾乾淨淨，滇邊的晨日沐浴在我們身上，讓我們每個人都成了金黃。

虞嘯卿忽然把一隻手搭上了我的肩膀：&ldo;做團長就要在禪達休整。你願意去和日軍作戰，還是做我的團長？&rdo;

我：&ldo;和日軍作戰。那是我的去處。&rdo;

虞嘯卿輕輕地哈了一聲，像是恥笑，又像是讚賞：&ldo;你知道嗎？問了你們每一個從南天門下來的活人，要去的地方十有八九和你一樣。&rdo;

我：&ldo;……他們人呢？&rdo;

虞嘯卿：&ldo;編進了補充兵力，正往西線路上。&rdo;

張立憲：&ldo;我也要去和日軍作戰。&rdo;

虞嘯卿：&ldo;閉嘴。你必須在我身邊。誰人想做怪胎？我委你以咒罵我的重任。&rdo;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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