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說話的間隙在她腰間摸了摸,順勢解了玉佩,然後裝作什麼事情都沒有發生般真誠地凝望著殿下。
秦棠溪沒有回應她,令平兒扶持皇帝去屋裡休息。
彌珍一步不離的跟著,顯然是不將長公主放在心上。
安太妃此時喚住秦棠溪,目光徐徐落在明姝身上,後者識趣地離開。
明姝志不在此,悄悄出去後喚來信枝,悄悄寫了密信給她:「你送去對面巷子裡的胡家,就說是給瓏安郡主的。」
信枝害怕,「那可是大戶人家,不會信我的。」
「我就知曉你會這麼說,拿著這個去,信枝你該知曉我今時不同往日了,殿下愛護我,你就挺起胸膛。你若是畏畏縮縮不去辦事,到時我大可換了旁人去做。」明姝點撥道。
「別,我這就去,姑娘別換人。」信枝咬咬牙,小心翼翼地將信與玉佩塞進袖袋裡。
兩人說話的時候,平兒看了一眼,等她過來信枝便離開了,她狐疑道:「你二人嘀嘀咕咕說什麼?」
「我讓她去買些點心,平兒姑娘從哪裡來的?」明姝親密地攙著她的手,將她拉向前面的廳堂,不讓她盯著信枝。
平兒不好糊弄,看了一眼後就記在心裡,等太妃離開後就告訴殿下。
太妃離開後,長公主沉默不語,明姝進去習慣性坐在身側,見她毫無喜色主動給她捏了捏肩骨。
平兒朝她吐了吐舌頭,幾日不見倒學會巴結殿下了。
小人得勢。
明姝朝她揚了揚下顎,並不將她的嘲諷放在眼裡。
捏了會,秦棠溪握住她的手,「明姝,你先回去,我有事出府。」
平兒得意道:「讓你得意讓你得意。」
明姝不理會,乖巧地回臥房。
秦棠溪並沒有出府,令人去請了工部尚書,將從太妃處得到的圖紙遞給他,「孤記得這是信安王令工部打造之物。」
多年前工部得了一塊好玉,質地上成是必然的,據說冬日裡握著生暖,夏天摸著冰涼。先帝順勢就給了信安王府,信安王就順勢令工部巧匠打造了一對玉佩。
玫字是其中一枚,是信安王妃的閨名。
太妃口中的話當不得真,但王妃尋女一事對陛下倒有些威脅,皇權不穩,又來一嫡脈的堂妹,可見有多嘔心。
工部尚書觀摩一陣後,道:「確有此物,當時打磨精緻,十多年來技藝早就傳遍天下,顯然民間也會有打磨技藝,想尋怕是難事。假貨太多,不易找。」
「孤曉得了,勞煩尚書走一趟。」秦棠溪略有了解,讓人送走工部尚書,又令人去找趙管事。
趙管事是跟著長公主多年的,做事謹慎,喚趙繪。
趙繪平日裡是在府外做事,今日得了吩咐就迅速過來。
秦棠溪將圖紙遞給他,「你的門路廣,去查查這枚玉佩的去處。玉佩有一缺口,你不必說出去,免得被人知曉。另外找到玉佩的主人,此事謹慎些,近日你就不要去做其他事情了,找玉是最大的事。」
趙繪明白,道:「小的這就去找,若是不在洛陽城呢?」
「應當在城內。」秦棠溪模稜兩可道,母親查到今日就將目標定在洛陽城,可見錯不了的。
不過這個時候不該查,皇帝知曉後必會從中阻攔。
趙繪不再問了,揣著圖紙迅速出了公主府。
夕陽西下,日落黃昏,天邊瑰麗色的雲彩尤為奪目,一層層的疊加,就像是一副風景畫。
明姝趴在了牆頭上,盯著進入院子裡的秦見晗,半晌後,屋裡傳來了杯盞落地的聲音。
她抿了抿唇角,可惜看不到屋裡精彩的畫面,正苦惱的時候,有人拉了拉自己的衣裳,她不耐道:「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