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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於國有礙’,那麼下一秒,哪怕是容相也會瞬間從雲端跌落泥地。
皇上對他的寵信簡直曠古絕今。
此時看到這個人過來,容相雖然笑容滿面,但是心裡卻是大皺眉頭,他和國師,可是素無交情,而且國師不是在觀星閣足不出戶的嗎?怎麼會到這裡來。
“容相,可否讓我一觀愛子面容?”
容相有心拒絕,可是又找不出理由,容徵看到親爹臉上的為難,立馬判定這個諸勻國師不是好人,於是立即哇哇大哭起來,與此同時一股熱流襲上容相的身體,於是正對著國師嚴陣以待的容相,毫不意外的呆住了。
面見國師的時候被親兒子尿了一身怎麼辦?
容相目瞪口呆,但是現在這個情況也只能向國師告罪了,“國師,抱歉,犬子無狀,還請容在下回房換身衣服。”
容徵長出一口氣,這個國師是什麼東西?一聽就不是好人,好的國家怎麼會有國師這麼不科學的存在呢?
然而無論是容相還是容徵,都沒有想到國師居然沒有露一面就走,反而一直待到了最後,全場賓客鴉雀無聲的洗三宴也算是一絕了,就連喜娘叫盆的聲音都帶著顫,而容徵躲過了第一次,到底還是沒能躲過第二次,被國師撈到了手中。
容徵看著面前俊美異常的面孔,每一道痕跡都像是上天精雕細琢的,容徵本能的覺得有些危險,而只見那國師的另一隻手撫上的左頰,在他的眼角停頓了一下,“淚痣麼?”
隨後就見他轉頭,對著還在擔心的容相說道,“爾四子與我有師徒之緣,三年之後,我將正式收他為徒,隨我居住觀星閣。”
這個訊息將整個相府炸的人仰馬翻,容徵的親孃聽到訊息就已經淚灑衣襟,容相對著自家夫人的指責手足無措,心裡也是憋悶異常。
明明他已經官至宰相,但是對於搶奪自己幼子的國師卻無可奈何,誰讓這個世上,強權即是道理呢?
容徵就在這樣的情形中度過了整整三年,這三年裡全家上下簡直把他當眼珠子一樣疼愛,就連大嫂新生的小孫子都沒能將二老的注意力從容徵的身上拉回來,餓了渴了自不必說,穿衣吃飯更是有專人伺候,容徵心裡叫著腐敗,本來還想自己動手,但是當容夫人對著他淚眼汪汪的時候,容徵和他爹容相一樣,只能無奈退避。
然而三年時間轉瞬即過,就算人們再怎麼不捨,也無法阻擋時間的腳步,所以當容徵三歲生辰的時候,諸勻國師再次上了門。
容徵本來想哭,可是看到母親眼睛已經哭腫,父親的眼眶也微紅的時候,終究還是強忍著淚水與眾人道別,不能讓家人更傷心了。
但是上了馬車的時候,強忍著的眼淚終於還是落了下來。
諸勻看著正掉眼淚的小包子,白嫩可愛的臉上滿是淚水,睫毛都被打溼,左眼的眼底一滴淚痣,在淚水的浸染下微微透著光亮。
他把容徵按在懷裡,輕輕誘哄的拍了拍,“哭吧,哭過這一次可不許再哭了,你是我諸勻的弟子,大周未來的國師,可不能在這麼愛哭了。”
“我不要做你的弟子,我要爹孃!”
“呵,”諸勻輕笑一聲,“不是我要你做我的弟子,是上天要你做我的弟子,這是命中註定,逃不開的。”
“你以後就會懂了。”
容徵生著悶氣,鼻翼裡傳來滿滿的冷香味道,異常好聞,但是容徵卻皺皺鼻子,升起惡作劇的心思。
於是再次哇哇大哭起來,鼻涕眼淚抹了諸勻國師一懷,而諸勻國師卻像是不知道容徵的小動作一樣,只是繼續拍打誘哄著,聲音輕柔好聽,而容徵哭著哭著,就不知道什麼時候睡了過去。
而等到再次醒來時,就已經到了觀星閣。
與此同時,諸勻國師收了關門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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