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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們學校不是人均粉白毛嗎,夏蹤怎麼沒染?還是他在轉過來之前染回去了?】
【蘭華的校服超上鏡,我要借來拍照!】
劉豐水在李惠琪那堵到這張漂流紙條時,眼皮狠狠地抽了一下。
為什麼又八卦起來了!這些孩子難道就沒點危機感嗎?
究其原因,劉豐水不得不看向陳京奚。
畢竟本市龍頭企業的公子哥都在這坐著。
下午,夏蹤踩著鈴聲進教室,他當初選座位時的考量完美貼合了現實需要。
就算比老師晚一步進教室,他還是能比老師先就位。
左翔宇聽見響扭頭看了他一眼,轉回去,不確定地又回頭。
反反覆覆,不下三次。
夏蹤被他來來回回瞅得有點暈,「你怎麼回事。」
「這話我還準備問你,」又是差點被停課處分,又是被叫家長,現在頭髮還變短了,「你媽是不是逼你改過自新了?」
「改過自新?」他是剛從牢裡被放出來嗎?夏蹤轉著筆,百無聊賴。
「那你怎麼突然把頭髮剪短了?」左翔宇拿根筆大概比了一下,「以前到這,現在到這了。」
「眼力真好。」夏蹤開始有點佩服他了。
他還以為只有夏青西女士才會在乎他的頭髮剪短了多少厘米。
「這是觀察細緻。」左翔宇也覺著自己眼力挺好,但他更引以為傲的是自己能夠深入體察生活的能力。
「左翔宇,夏蹤,講什麼小話呢,」數學老師舉著三角尺,「精力這麼旺盛就上來把這兩道題做了。」
猛不防被喊到,夏蹤轉著的筆直接飛了出去,落在了隔壁桌的草稿本上。
有些偏科的左翔宇比夏蹤還僵,「這下玩球了。」
他趕忙趁老師不注意掏了任忱寫到一半的草稿紙,目光示意夏蹤去掏班長的。
夏蹤的目光在數學老師和陳京奚桌面轉了一圈,腦海里閃過他昨天包括今天上午和陳京奚說的那些挑釁的話,嘴抿直,對著左翔宇搖搖頭,毅然選擇裸挑。
左翔宇被他寧願上臺在幾十號人面前丟臉也不願搞小動作的精神震撼到,自愧弗如,一咬牙,把草稿紙還給了任忱。
站在講臺高處的嚴茉把他倆的小動作盡收眼底,有被好笑到,「你們倆別演默劇了,準你們上來討論。這兩道題的第二問都有點難,但方法很多,你們下面的寫完也可以前後左右交流一下各自的解法。」
雖然說可以討論,在黑板兩端的左翔宇和夏蹤對視一眼,不約而同地撇開了頭。
嚴茉下來巡視,仔細閱了下任忱在草稿紙上寫的,又去看陳京奚做的:
「你們倆都是三種?」
他們沒回應基本等於預設,嚴茉有點可惜,「其實還有一種構造,平常不太用,但這倆道題包容性挺強的。」
提醒到這,任忱和陳京奚又動起筆。
黑板邊上,左翔宇做完了第一問,正在艱難地攻克第二問。
他不知道抄了多少任忱總結的數學筆記,一到解題,依舊是丈二和尚摸不著頭腦。
另一邊的夏蹤比他還慘,「解」字都還沒謄上去。
左翔宇正想著他要不要過去幫夏蹤寫完第一問他們倆就一起麻溜滾下臺,旁邊的人總算有了動靜,在黑板上寫起公式。
第一問估計是不需要幫忙了,左翔宇繼續琢磨,等他總算冒出一個點子寫了個開頭,旁邊湊上一個腦袋,「你這個是不是搞錯了方向?再次求導下來不還是無解嗎?」
左翔宇緩慢僵硬地回頭,和過來指導的夏蹤大眼瞪小眼,「你搞定啦?」
「唔,方法還挺多,我挑了個容易寫過程的,」夏蹤在他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