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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好了嗎？&rdo;

急救室主任：&ldo;萬一……&rdo;

副院長打斷他，一連問了好幾個問題。

&ldo;工資夠高嗎？&rdo;

&ldo;呃，不夠？&rdo;

&ldo;孩子要上學了吧？&rdo;

&ldo;當然！&rdo;

&ldo;老人要看病吧？&rdo;

&ldo;沒錯。&rdo;

&ldo;老婆辛辛苦苦跟著你，千把塊化妝品，萬把塊的包得準備好吧？&rdo;

&ldo;誰說不是呢……&rdo;

副院長問完了，深沉地看著他，拍拍他的肩膀，提腳走了。

主任摸摸肩膀，彷彿悟出了點人生真諦來。

房間裡，席歌吩咐完了醫生之後，又打了一通電話。

電話是打給老薩的，接通的那一刻，他對老薩說：&ldo;我家進了吸血鬼。&rdo;

老薩聲音冷淡：&ldo;然後？&rdo;

席歌：&ldo;吸血鬼想要吸了我，萬幸沒有成功。我現在嚴重失血呆在醫院……&rdo;

電話：&ldo;咯咯咯咯咯！&rdo;

警察一驚：怎麼突然冒出一隻雞？

席歌：&ldo;我需要能夠剋制吸血鬼的東西。&rdo;

老薩：&ldo;咯咯咯，想不到你也有這一天，咯咯咯咯咯！&rdo;

席歌：&ldo;最遲明晚我要見到這些東西。還有，今天之內找一些不會亂說話的保潔把家裡給整理好。&rdo;

老薩：&ldo;咯咯咯，不可能的，我在離家出走啊，咯咯咯咯咯。&rdo;

電話結束通話，雞同鴨講總算結束。

席歌看著警察們。

警察們看著席歌。

席歌禮貌說：&ldo;謝謝你們替我叫救護車。&rdo;

警察們禮貌回：&ldo;應該的，可以開始做筆錄了嗎？&rdo;

席歌：&ldo;當然。&rdo;

警察體貼傷患，態度和藹可親：&ldo;我們想了解一下事情的經過，之前你報警說自己家裡進了……&rdo;

席歌：&ldo;吸血鬼。&rdo;

警察確認問：&ldo;你始終堅持這個說法？&rdo;

席歌指指自己的脖子，將上面兩個深深牙印展示給警察看：&ldo;不是吸血鬼幹嘛咬我？&rdo;

警察科學解釋：&ldo;也有可能是精神病病患或者卟啉病病患。&rdo;

席歌虛心接受：&ldo;也許吧。&rdo;

警察：&ldo;除此之外的其餘部分呢？他是怎麼闖入你家的？你和他發生了搏鬥嗎？室內又怎麼會發生爆炸呢？&rdo;

席歌死不悔改：&ldo;這個吸血鬼偽裝成外賣員工，騙我開了門口就衝進來了。他和……&rdo;他思考了一下，覺得暫時還是別將皮皮暴露來得好，於是改口說，&ldo;他突然發瘋，跟得了狂犬病似的，在我屋子裡又摔又打，接著衝上來咬我，在快要將我咬死的時候，他忽然自爆了。&rdo;

警察一開始還在記錄著席歌的證詞，寫著寫著，他們的手都停了。

警察：&ldo;你的意思是屋子裡只有你和歹徒？&rdo;

席歌：&ldo;是的。&rdo;