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說罷,面上透著些幾絲瘋狂血氣,將要對澹臺青痛下殺手時。
「住手!」一聲威嚴高喊,此聲熟悉的讓應劭手腕一頓。
可下一瞬又沒有絲毫猶豫的往澹臺青頭上拍去,他清楚不能讓此人活著,只要澹臺青活著自己這輩子都得不到易梓騫。
趕來那人見應劭任要痛下殺手,將劍拔出,擲向應劭。
應劭只得收手,否則將被這把劍削去整個手掌了。
他看著直直插入磚瓦中的那把精湛玄劍,有些不可置信的喃喃道:「白曜劍。」
來人一身玄服,嘴上蓄著短須,面容上的幾道鴻溝,卻掩不了年輕時的光芒萬丈。
此人正是邀月派掌門田風。
田風臉上有痛惜,道:「子沐,別執迷不悟,一錯再錯了。」
應劭見他時有一瞬間的呆滯,聽田風喚起舊名,不禁眼瞳一縮道:「我不是,別用那個名字喊我!」
田風道:「放了那兩個孩子,我們好好談談。」
應劭上一瞬彷彿還在崩潰的邊緣徘徊,下一刻又兇狠了起來道:「想都別想,你,你怎麼可能醒過來,不應該的,你和黎重都應該死了才對。」
「沒有什麼奇怪的,掌門和暗香穀穀主本就有著師門情誼,豈會向你這種人一般殘害同門。」
梁鈺清一身白衣,從田風身後走出來。
田風擋住了他,示意讓自己來。
陸朗見他來了,緊張的用口型問他道:「要不要緊?」
陸朗雖然傷的重,可還沒有到那種生死攸關的地步,有氣無力的搖頭。
瞥向澹臺青時,卻覺得他眉頭越發緊蹙,身體搖搖欲墜,情況不甚樂觀,彷彿下一刻就要倒下。
澹臺青確實是忍受著體內的血脈翻湧,他眼前看不清東西,方才那兩掌之力斷了他的大部分經脈,傷了他的根基,導致一股鬱結之氣在他體內亂竄。
再加上此時此刻的頭疼欲裂,更讓他難以忍受,身體都沉重了起來,跪也跪不穩了。
應劭聽此怒目圓睜道:「閉嘴,你知道些什麼?你們又知道些什麼?」
田風見他愈加癲狂,怕他再度殺人,儘量柔著語氣道:「這些年,你受累了的確是不好受,我心裡清楚這一切,因為筱萱的緣故。」
應劭聽到這個名字,猛地心裡一痛,他辛辛苦苦遮掩的情意,就這麼被田風輕易揭露出來,彷彿一個□□的傷疤,被人耀武揚威的觀看著。
他雙眼赤紅,開始語無倫次道:「你清楚什麼,一個個都膽小如鼠,既然愛她為什麼不能去擁有,可她偏偏為什麼,我那麼愛她,她要離開我,跑下山去跟一個野男人成婚生子。」
田風深吸一口氣,振聲道:「我的確愛過筱萱,可我也尊重她的任何選擇,當初也並非不敢去向她表明心意,只是我心裡明白她與我不過是兄妹之情,且也僅僅於此。」
應劭卻不管不顧他的辯駁,大喊大叫道:「你是這般,那當初最獻殷勤的黎重呢,他也是這般?藉口,都是藉口而已,你們在怪罪我,怪我殺了那個男人,害得筱萱也沒了活下去的念頭。」
田風聽他提起此事,心中一痛,不禁暗中捏了捏拳頭,
那是個雨天,當他推開院門,見已經大著肚子的筱萱,抱著那個男人未寒的屍骨不肯放手,臉上也沒有什麼哀淒之色,只是雙眼都紅腫了,將眼神放空不知在看向何方。
將此事壓下心頭,苦口婆心道:「小師弟,別這樣一錯再錯了,放了這兩個孩子,筱萱若是再世會願意看到你成了這個樣子嗎?」
應劭聽得小師弟這個稱號,先是自嘲的笑了笑,接著大笑了起來道:「她若再世,我難道不會這樣了嗎?」
「不要緊,我還有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