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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夫處理完畢，帶他去廚房。

&ldo;這種襲擊可真新鮮，沃爾夫先生。極具創造性，從後面這樣砍她。他砍傷了她脖後的一條頸外靜脈，我只好剃掉她一些頭髮。&rdo;

&ldo;他?&rdo;

大夫點點頭。&ldo;她說是她丈夫，和她結婚三年的丈夫刻的這幾刀。我讓她千萬小心，幾天後就沒事了。我給她縫了十四針。她丈夫一定是個非同尋常、有創意的人。她也絕非等閒之輩，以她自己的方式：斯巴達式。我給她縫針時，她連拳頭都沒握，手指非常放鬆。&rdo;

&ldo;真的。您需要她的名字和地址做記錄吧。&rdo;

&ldo;我有了，謝謝。她寫的。&rdo;

&ldo;謝謝，大夫。&rdo;

福爾莫走了。沃爾夫站起身，拉了拉馬甲，還是沒遮住緊緊裹住他的突出中段、露出一道邊的淡黃色襯衣。我尾隨他出了廚房，順路告訴弗裡茨儘量把皮圍巾洗乾淨。

我到辦公室時，沃爾夫又坐在了他的椅子裡，在她對面。他正對著她說：

&ldo;很高興您傷得不算太重，蔡平夫人。大夫已跟您說了千萬小心，這幾天可別把縫的線抻開了。哦，診療費‐‐你付他錢了嗎?&rdo;

&ldo;付過了，五美元。&rdo;

&ldo;好的，我得說這價錢不貴。古德溫先生說您的計程車在等您。跟司機說開慢點兒，顛簸是很煩人的，對您這種情況，甚至很危險。我們就不再耽擱您了。&rdo;

她又直勾勾地盯著他，雖然己洗乾淨，包紮好，她也沒變漂亮。她用鼻子深深地吸了口氣，吐出來，好讓你能聽見。

終於，她說：&ldo;您不想聽我說說是怎麼回事嗎?我想跟您講講他做了什麼。&rdo;

沃爾夫的頭向左轉，再向右轉。&ldo;不必了，蔡平夫人，您該回家休息了。我會去報警的。我能理解您的顧慮。畢竟，自己的丈夫，都結婚三年了……交給我吧。&rdo;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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