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吻了足足有五分鐘,他們才放開彼此。阮波早已替顧寒嶼拿好行李,阮湘則在一旁看著他倆笑。
看到他倆終於結束了柔情一吻,阮湘湊上前去說:「嶼哥,昆明有很多好吃的,除了過橋米線,還有汽鍋雞、破酥包子、各種蘑菇菌類吃一個星期都不帶重樣的,我們都準備好了,你一回去就能吃。」
「小阿湘對吃還是這麼精通。」顧寒嶼對阮湘笑笑,摟著商裳向門口方向走去。
阮湘興奮地跟在他倆旁邊,「那是啊,我吃到什麼好吃的都想到你,裳裳姐也想著你,為了你都學會做汽鍋雞了,還有宣威火腿,不比我們在杭州吃的金華火腿差,我給你做火腿白菜湯。」
阮波永遠是一行人裡的沙和尚,重活累活交給他毫無怨言,笑呵呵跟在他們身後拖著重重的行李箱,過幾天金蘭要來昆明看他,他已經高興地合不攏嘴了。
招待所裡,很多年沒有下廚的韓梔月扎著圍裙在廚房親自下廚,要給兒子做一桌好菜,廚師見她笨手笨腳,不是拿錯了鹽,就是忘記放料酒,不時在一旁指點。韓局親自下廚,這可是從來沒有過的事,兒子啊,終歸是母親的心頭肉。
晚上,一家人齊聚一堂,有阮波阮湘兩個小可愛在,氣氛永遠歡樂融洽,顧寒嶼和商裳有說不完的悄悄話,柔情蜜意含情脈脈看著彼此,吃什麼都是其次的了。
摩挲著顧寒嶼的臉和頭,商裳想起那天看到他受傷的樣子,心疼地眼圈都紅了,「你的傷都好了?」
「早就好了,本來就都是皮外傷。」顧寒嶼握著商裳的手,安慰她。這些日子讓她跟著擔驚受怕,他心裡也很過意不去。
韓梔月看著幾個晚輩自得其樂,心裡很安慰,拿起酒瓶,替自己倒了一杯酒,這第一杯酒是替丈夫喝的,二十年了,他早已不在,卻又無所不在,始終是指引在她心頭的一份信念。
第二杯酒,替兒子喝,多年來讓他像個孤兒一樣長大,她沒有盡到做母親的責任,最愧疚的就是他,但是也把他磨練成一個頂天立地的男子漢,讓他扛起了他應該扛起的責任。
第三杯酒,替自己喝,沒有人瞭解她的內心世界,只有她自己知道,不能陪伴她生命裡最重要的這兩個人,她內心深處有多麼痛苦,可是這種痛苦有時又會化作一種無形的動力,讓她執著於這份自己熱愛的事業。
「阿姨,我陪您喝一杯。」從來不喝酒的商裳給自己倒了滿滿一杯白酒,端起酒杯向韓梔月敬酒。
韓梔月溫婉地笑了笑,也端起酒杯,和她碰了碰杯。顧寒嶼在一旁看著她倆碰杯、對飲,淡淡的笑意浮起在唇邊。
一切感性、理性發自肺腑的話語,都比不上此刻這一杯酒的分量,這酒裡有俠肝義膽、有柔情刻骨,有歲月靜好也有至暗時刻,有對風雨中前行的敬意,也有對雨後陽光的企盼。
這一刻,他們都讀懂了彼此。
作者有話說:
正文完結
番外篇
82 番外篇:我不後悔
最好的都已經在身邊
下午, 顧寒嶼從車裡下來,把行李箱從後備箱拿下來,闊步往家門口走, 出差幾天, 歸心似箭, 他已經迫不及待要見妻子和兒子。
剛走到院子裡就看到顧小島戴著他以前的警帽、拿著把玩具槍在荷花池邊跑來跑去,玩得興高采烈。
「顧小島, 過來——」顧寒嶼叫了兒子一聲。這小子雖然才三歲,已經頑皮得不行, 整天上躥下跳,房前屋後瘋跑瘋玩,渾身的精力似乎怎麼也用不完。
「爸爸、爸爸, 你回來了, 爸爸,抱抱。」顧小島看到爸爸興奮地大叫,跑向爸爸。顧寒嶼一把抱起兒子, 摘掉他頭上的帽子, 嗔怪:「怎麼又把爸爸以前的帽子翻出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