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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大,縱使說出去,旁人也只道是孩子們胡鬧…”
“確實胡鬧。”白徵安面色一沉:“只是,你想的究竟是大事化小,還是讓阿檀仗著年紀小,以小欺大?”
喻勉沉默了,他順從地撿起地上的樹枝,乖乖地舉到頭頂,然後跪在白鳴岐身邊。
“你還將人踹下水!”白徵安猛拍石桌,三人俱是一抖,皆低下了頭。
白徵安斥責喻勉:“柏聞辛喝醉了酒,你將他踹下水,萬一他嗆死了呢?”
喻勉認真思索:“沒人知道是我踹的。”知道了又能怎樣?證據呢?
“……”
察覺到白徵安愈發生氣,喻勉改口:“不會出人命,湖水不深,而且有很多人。”
白徵安無奈嘆氣:“我當初給你倆取字,一個思之,一個行之,也是想你們一個做事多三思,別總衝動,一個放寬心思,別總瞎捉摸,可你們…唉…”
他帶出來的這兩個孩子,無疑都是優秀的。
思之天質自然,風流璀璨。
行之心思縝密,沉穩寡言。
怕就怕少年風頭無兩,過剛易折。
婚事
崇彧侯回京已有一旬,原本過了壽辰便打算回邊境,但是陛下執意挽留,甚至有意將白鳴岐與左淑寧的婚禮提上日程,明眼人都能看出來皇帝的意思,無非是忌憚崇彧侯手中兵權,現下四境安穩,皇帝打算收回兵權。
可是邊境並非看起來這般安穩,北部蠻族有意聯合,這不是一個好兆頭。
崇彧侯雖心中憂慮,但沒有讓自己的情緒影響到孩子們,白鳴岐是文官從政,對邊境之事不甚瞭解;白檀又一心向往江湖,別說操心政事了;真正察覺到崇彧侯微妙不安的還是喻勉,只是喻勉雖能理解崇彧侯的憂慮,卻不能緩解。
喻勉意識到要在上京繼續呆下去時,是崇彧侯示意白鳴岐帶他去學宮見識見識,似乎是在為他的仕途鋪路。
“爹,你還不知道阿勉嗎?看著沉穩可靠,實則心高氣傲,外面可都說了,喻氏不愧為八大世家之首,這眼睛啊,可都長到頭頂上去了。”白鳴岐打趣道。
喻勉擦著長槍,頭也不抬地說:“你交往的也未必都是有真才實學的人。”
“這我就要說你了。”白鳴岐抬手摟住喻勉,一本正經道:“廣交好友又叫什麼?那是廣結善緣,還真才實學?真才實學的朋友你有我一個還不夠嗎?”
喻勉側臉看他,口中還不忘揶揄:“都說你才思敏捷,我看都體現在胡說八道上了。”
白鳴岐得意洋洋道:“我這張嘴是厲害,若是不為官吶,我定是赫赫有名的媒公。”
“什麼?”
“有媒婆就有媒公啊。”
“……”
白徵安打斷白鳴岐,正色道:“說到媒人,你打算幾時迎娶淑寧過門?”
白鳴岐頓住了,他愣了愣,撓頭道:“我…還未想過。”
“你們定親也有兩年了。”白徵安道:“這幾年,我忙於戰事,倒是疏忽了你,你今年都十八了,這件事該提上日程了,還有阿勉。”他看向喻勉,思索道:“你也到了議親的年紀了,待我寫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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