32.塞維銀當真有那麼好心?(第1/3 頁)
4月14日中午12時,達卡,維拉卡洛斯酒店。
此刻,酒店自助餐廳內,已經擠滿了前來用餐的人群,他們迅速佔據了餐廳內為數不多的座椅,然後大快朵頤起來。
與他們相比,顧悅曦似乎並不著急,她身穿一襲白色繡花長裙,腳蹬一雙黑色淺口高跟鞋,慢悠悠地走到自助餐廳旁邊的貴賓室,而後遞給工作人員一張金卡,徑直來到了臨窗的一張桌子旁。
緊接著,又有兩個身穿西裝的青年男女出現在貴賓室,他們低著頭,一言不發,充滿警惕地停在她的餐桌旁。
“不急,先用餐。”顧悅曦示意他們快些坐下來,不要像根木頭樁子似的杵在那裡。
見他們的會長開了口,他們只得快速坐下,但他們好似有心事一樣,時而發呆,時而對視,愣是沒有動眼前的刀叉。
“怎麼,這裡的飯菜吃不慣嗎?”顧悅曦淡淡地笑著,用小刀切下一小塊牛排,慢慢咀嚼著。
“會長,您受苦了。”久久的,男青年抬起頭,一臉歉意地看著她。
“沒事。”她不以為然地說著,然後喝下一口可樂。
“會長,您不會怪罪我們吧?”女青年有些擔憂地託著頭,話語間,滿是自責。
“哎,我說你們昨天沒睡覺嗎,無精打采的。”見狀,顧悅曦的聲音提高了些許,搞不懂,為何一次普通的見面,他們的反應,竟這般大。
確實,3月21日和會長失聯後,林薇曾建議楊天錫一道前去阿薩姆尋找,但楊天錫在權衡之後決定採取應急計劃,即馬上乘機從婆羅洲三馬林達趕往孟加拉首都達卡,在維拉卡洛斯酒店等待會長的到來。如今,見會長稍顯疲憊的面孔和未痊癒的傷疤,他們不禁覺得自己沒能盡到護會長周全的責任和義務。
“商會目前情況如何?”顧悅曦忽而想起了什麼,隨即問道。
“大體還行,不過雨林公路沒有按時通車。”林薇沉默了一瞬,低聲說著。
“啪……”她猛地拍了下桌子,略顯憤怒地對他們說:“我跟你們講過多少次了,我這次來南亞,是因家事而來,所以商會的工作是斷不能耽擱的,這之中以雨林公路的修建更為重要,你們難道把我說的話,當耳旁風了嗎?”
“會長,他們的確難辭其咎,但你也要仔細想一想,他們這麼做,亦是出於你的安全問題著想。”不多時,一個面容慈祥的身穿黑色短袖的老人出現在她的視線範圍內。
“林大伯,您怎麼來了?”顧悅曦稍稍一愣,不由得站起身。
“兩個月未見,會長果真受了不少苦,看來他們的擔憂,不無道理。”林升泰慢慢說著,細細打量著眼前這位令他擔心的女子。
“不礙事,父親被人刺殺,20年不得真相,我這個做女兒的,豈能漠不關心?”她的聲音忽而變得低沉,好似回憶起什麼傷心事一般。
“也是,我理解你的心情。”林升泰緩緩道,繼而面露疑惑,對她說:“會長,我有一個想不明白的地方,那就是既然顧先生在哲孟雄甘托克城被人刺殺,兇手是兩個至聖人,那會長為何不把目標直接放在甘托克,反而費盡心思地來到阿薩姆?”
“林大伯說得對,其實我最初和您一樣,亦是這麼打算的,但是我們都忽略了三個關鍵性的東西:首先父親遇刺的地方並非是市井街巷,而是甘托克大皇宮內的一座廢棄的神廟,尋常人根本進不去,目擊證人也不得而知,倘若我以它作為突破口,不僅困難重重,還極易打草驚蛇。第二,父親不過是婆羅洲的一個普通的實業家,雖在我婆羅洲地位較高,卻遠不足以讓幾千公里以外的哲孟雄皇帝知曉,所以我敢斷定父親一定知道一個極為重要的東西,同時哲孟雄皇帝也對它深深著迷,求之不得。第三,父親遇刺後,哲孟雄皇帝非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