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章無法定義的不幸(第3/4 頁)
腿貼著花猴腦袋踹了過去!
花猴腦袋一陣眩暈,一個腳不穩,倒在一邊。
穆犬從一邊快速起身,一手揉了揉肚子,一手拽住陸橙菲。看著地上三個人不同程度的小傷。
“橙子,我們撤!”穆犬笑得一臉智障。
“走……走屁走!”力度雖然大,但畢竟也只是個力氣大的小姑娘。花猴捂著半邊腦袋掙扎站起來,稻草也顫顫巍巍地起身,倆人跑去扶起苗哥。
穆犬拉著陸橙菲,不可反抗地扯到身後。他知道,要不是因為陸橙菲迷惑性太強,他們壓根沒放在眼裡,不然也不會現在這樣。但是,他們絕不會放過他們。
樓上的駱楊眯了眯眼。
花猴活動活動拳頭,壓的骨骼直響,不成熟的臉上,露出不符合年齡的陰狠。
突然,不遠處響起刺耳的警笛聲。
花猴仨人臉上湧現一陣慌張,互相看了看,最後決定趕緊跑!
也就還是三個孩子心性,生怕被警察帶走,完全沒注意到依舊淡定的兩個人,一溜煙就跑沒了。
穆犬和陸橙菲站了一會兒,才面無表情地相互對視一眼,“噗”的竟笑出聲來。
不遠處,一個和他們差不多大小小的身影,朝他們小步快速挪動。
穆犬笑著跑過去,一把抱住那個比他矮了一個頭的小身影。
“小澤愷!你的玩具警車還是有點用的嘛!”嬉笑間,穆犬懷裡掙扎出一個小男孩,乾淨的臉上泛起一陣奇怪紅暈,倔強地掙脫開他,然後快步跑到陸橙菲身邊。
穆犬環抱著肩膀,轉過身,盯著他倆的臉,“嘖嘖”地無限感慨道。
“看了這麼久,也沒太習慣,像中間有面鏡子似的……”
陸橙菲無奈地拉過陸澤愷的手,朝前面走去,倆人走到穆犬身邊,不約而同地瞥了他一眼。
“有病。”
三個人像什麼事也沒發生似的離開了駱楊窗臺下。
早已經站起身的駱楊,從厚重的窗簾裡走出來,面色沉靜,手指在窗沿邊一點一點,心思逐漸定了下來。
對陸橙菲十分感興趣的駱楊再一次遇到他們後決定親自帶他們這群小崽子練一些正經的基本功,沒想到一相處,就是幾年。
與陸橙菲失去聯絡的穆犬開始鬱鬱寡歡,這麼多年一直在一起,現在冷不丁地分開,全身上下所有細胞都叫囂著不習慣!
而駱楊顯得就比較淡定,在徹底處理完這邊的事後,沒幾天竟收拾好行李帶著穆犬找到了陳婆婆家,還在隔壁買了一直空閒的院子住下。
後來到了月息鎮,他和陸橙菲就相當於陳婆婆大半個孫女孫子,而一旁的駱楊便名正言順的當起了半個兒子。
就算只在一起生活了短短几年時間,卻是陸橙菲經歷那段事情後,過得最開心的日子。
這件事無論過去多久,穆犬也總是想問他當時究竟是如何找到他們的,但駱楊都只是笑笑,順勢敷衍幾句,那股子從容勁讓穆犬像一拳打在軟棉花上,無從下手。
不久前陳婆婆的喪禮。整個鎮的人都在討論這個陳婆婆的來頭,整個環節是由陸橙菲和駱叔叔共同操辦的,穆犬底下一堆大小夥子一改平日搞怪,喪禮期間全都面色沉穩、虔誠地跪在靈前,而且據鄰居串門的小侄女說,好像還見到了幾個名人……
穆犬自那天開始對陸橙菲寸步不離,怕她的病不知什麼時候隨著情緒波動又開始復發,所以無時無刻走在她身邊還要裝出一副無所謂又不想太明顯的正經模樣,時常弄得她哭笑不得。
陸橙菲這個人本身最怕麻煩,更何況還是麻煩別人。向來都是自己憋著,剛從黑暗的時段裡活過來,又在抑鬱症的掙扎下,認真研究了催眠術。
忍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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