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陳松連忙跟他解釋:「東哥,金哥昨夜淋了雨,感冒了,你看能不能讓跟拍助理幫我把藥給他送去?」
製片東子制止道:「這哪兒成?現在不是你們接觸的時間,晚上會給你們助理和嘉賓安排時間會面的,到時候再給他就是了。」
陳松說:「可是我看金哥這挺難受的……」
東子一臉不耐煩:「行了,都說了不行。你晚上再給,人死不了!大男人咋這麼嬌氣?」
工作人員連忙把藥還給陳松:「陳哥,不好意思,你還是晚上自己給金老師吧。」
陳松有點不服氣,追出去找製片東子,東子正在跟總負責江大同說話。
東子見了陳松,不耐煩道:「你這小助理怎麼這麼胡攪蠻纏的,都說了你晚上再給了。」
江大同問:「怎麼回事?」
陳松連忙把金鳳期感冒的事說了,江大同語氣雖然溫和,卻是明擺著的拒絕之意:「鳳期只是感冒而已,沒什麼大礙,我也會叫人盯著的。節目組有節目組的規定,別讓大家難做嘛。」
陳松看著他們遠去的背影,饒是他腦子不太靈光,也琢磨過味兒來了。郭巧跟羅蘭關係那麼好,是肯定不會在這種小事上為難的。唯一的可能,就是總負責人不是郭巧的人。
金鳳期休息了一個上午,感覺身體好些了。他下了樓,幾人已經在飯桌前坐下了,正討論今天上午賺了多少。
金鳳期笑了一下:「我要是叛徒,就挑收入多的先下手。」
幾個人經他提醒,不再討論收入了。在這遊戲裡他們不是一個團隊,不存在資金共享。十五天後誰的錢夠路費了誰就能走。
他們要是叛徒,肯定也是先挑錢多的下手。畢竟第一次殺這個人,他的收入全歸自己。
「所以說,如果我們想降低自己成為目標的可能性,那麼就要儘可能地少賺點錢?!」伊娜分析道。
「可是我們要賺夠路費,真是兩難。」
「節目組太奸詐了。」
陳玄冰沉著臉開口:「好了,我們快吃飯吧。」
眾人這才動筷子。
範甜橙開飯前就跟房東說好,今天中午由她來洗碗。眾人吃了午飯,範甜橙收了碗筷,進廚房去了。
金鳳期頭有些疼,上了樓收了被子鋪蓋,正打算睡個午覺,陳玄冰來找他了。
陳玄冰開門見山:「我不是狼。」
金鳳期笑了一下,說:「你今天上午是不是跟他們都說過這句話?」
「沒有,你是我第一個來找的人,因為我感覺你好像認定我是狼了。」
金鳳期惡劣地笑了一下:「不過是詐一詐你罷了,大家不都是這麼玩的。」
「你……」
「別生氣,兵不厭詐嘛,你不是也詐了我。」
陳玄冰在他屋裡坐下:「我現在覺得,肖瓏肯定是狼,你看他早上都沒怎麼說話。上午我跟他聊天,他說話也怪怪的。」
金鳳期唔了一聲,問他:「那另一個叛徒你覺得是誰呢?」
「你或者王玉涵吧。王玉涵的可能性有點大,你記不記得早上,你指出我有翻查過垃圾桶後,王玉涵說:『還好昨天我把信燒了。』他這句話,太可疑了。」
金鳳期不置可否,問他:「有件事我想問問你,希望你能如實回答。」
見他如此鄭重,陳玄冰立刻正色道:「什麼事?」
「今天早上,你也翻查過我的垃圾桶吧,有什麼發現嗎?」
「你垃圾桶空的你自己不知道?」
金鳳期站起來:「好,這兩個人是誰,我已經差不多心裡有數了。」
陳玄冰吃了一驚,連忙追問道:「誰啊?你跟我說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