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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王最後帶了十萬大軍出征。兄長作為左金吾衛的中郎將,所以會隨著秦王一起出徵。
方才她犯了一個錯誤。
她只忙著迴避褚厲,欠思慮了。沒為兄長開口。
兄長能不能出征,還不是聽他秦王一聲令下。機會就這麼錯失,魏檀玉懊悔不已。已經出宮便不能再入宮,難道要去秦王府外面守株待兔?可是白天人多眼雜,及笄禮才鬧出那麼些流言,萬一被人撞見了,更是說不清。
這麼一想,魏檀玉還是忍住了心中的衝動,決定先回府去向阿兄問問出征的事情。
回了府,她徑直去向兄長的院子。
青竹站在窗前澆花,見她的身影,來不及同她打招呼,喜悅地扭著脖子向裡喊道:「大公子,小姐回來了。」
魏永安很快迎出來,上下一打量,見妹妹安然無恙,才放心問道:「皇后可有為難妹妹?」
魏檀玉搖頭:「大哥有沒有接到跟隨秦王出征的訊息?」
「秦王這些時日點兵是勤了些,可是為兄還不曾得知出征的訊息。」阿兄如此回復。
這便怪了。褚厲說快則明日。
魏檀玉並不放心,晚膳只用了幾口粥。本來已經沐浴完畢躺在了床上的,但是她的眼皮卻一直突突跳個不停。
如果褚厲也記得前世,會不會不讓兄長隨大軍出征?
可是那日兩人之間話並沒有挑明。萬一都只是巧合呢?人命關天的事情,魏檀玉無論如何放不下心,起身走到案邊,展開筆墨紙硯,洋洋灑灑很快寫了一張紙,欲往信封裡裝的時候卻猶豫了,又將信湊到蠟燭前點燃,再扔進香爐裡。燒罷喚來紅蓼,吩咐她悄悄去備兩套男裝和兩頂面紗斗笠。
紅蓼很快照做。
魏檀玉讓她換上,自己動手開始去脫自己身上的衣裳。
「小姐難道要在夜裡出去?」紅蓼指了指窗外。外面月黑風高的,她一個女兒家,又生得花容月貌,萬一遇上什麼匪賊的。她拉住她勸阻,「小姐,奴婢不是怕被老爺和夫人發現捱了打罵,是替小姐擔心,女兒家夜裡出行恐怕不妥。」
魏檀玉態度堅決:「我有一些話,需當面與秦王說,你趕快換上,換完去咱們院裡叫一個可靠的小廝,一起去趟秦王府。」
紅蓼從小便侍奉她,對她忠心不二,自是聽她差遣。
兩人女扮男裝,從院裡喚了名跟隨的小廝,一起來到秦王府外,門衛攔住他們之前,魏檀玉主動遞出一根牡丹花簪。「在下是秦王的朋友,找秦王有些要事,勞煩將這根簪子交給秦王,他看過後自會讓在下進這王府。」
門衛接過,請他們稍作等候,馬上入內去稟告主人。不一會兒,從秦王府裡出來一個姑娘,倒是不見褚厲的人影。
第19章 你捨不得本王?
那姑娘穿的衣裳十分華麗,戴著銀鐲子和一對青玉耳環,雖然梳得仍是丫鬟髮髻,卻斜斜插了一支金釵。她用十分輕蔑的眼神打量著魏檀玉幾人,彷彿自己是一個高高在上的主子。
她眼神裡的瞧不起,讓魏檀玉脫口而出的話多了幾分硬朗之氣:「你是何人?秦王何在?」
那姑娘冷冷一哼:「我倒要問你是何人,為何要覆著面紗,不能以真面目示人?殿下是什麼身份,豈是什麼人想見就能見的。」
魏檀玉嚥了這口氣,道:「我乃左金吾衛中郎將,也是鄭國公府世子,自是有要事見秦王。你又是什麼身份,也能命令我?」
那姑娘一聽,態度方有所收斂,卻不為自己失禮的行為道歉,極不情願地回答:「殿下今日入了宮,尚未歸來。宮門已落鎖,殿下許是被陛下留在宮中對弈,今晚不會回來了,世子還是請回吧。」
不知怎地,魏檀玉從她這奮力收斂的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