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周婷默默的退到了一邊，她不想摻和進這無謂的爭執中，因為她可以十分確定這名老教師已經沒救了。

她抬頭望了望初升的太陽，突然間發現，原來死亡離人如此的近。

她忽然感覺肩頭被人拍動，她轉過身來，發現呂明陽不知道什麼時候站在了她的身後。她忽然有一種想撲進他懷中大聲痛哭的衝動。

第五章 死亡班車

三十五中是老資格的市重點高中，學生眾多，佔地極廣，只這教職工宿舍區內就遍佈花壇假山，收拾得極盡幽雅。

呂明陽扶著周婷離開劉書成的死亡現場，轉過幾棟宿舍樓來到一處幽靜的小花園中，看看四下無人，呂明陽扶著周婷在花壇的邊沿處坐下。

清晨花壇邊沿石板十分的涼，周婷忍不住有些顫抖，連她的聲音都不由得有些顫抖：&ldo;是那天在公交車上的那個老教師……&rdo;

呂明陽輕輕點了點頭，他已經確認過了，不會有錯。雖然他沒有周婷那對人過目不忘的本領，但他有著另一件更加準確的確認死者身份的方法。

他掏出那部碩大的手機，點開螢幕讓周婷看。手機螢幕上是一副照片，照片上正是那位老人，雖然拍照的環境有些暗，卻依舊拍得十分清晰，看了看背景正是在公交車上。

呂明陽點動著手機，一張張的畫面劃過，有昨天在工地上死去的農民工張德才，甚至還有周婷自己，周婷意識到呂明陽一定是對昨天那班公交車上所有的人都拍了照。

&ldo;加上司機和咱們兩個一共是九個人。&rdo;

呂明陽收回手機，說道。

&ldo;這究竟是怎麼回事？&rdo;

周婷皺著眉頭問道。

&ldo;其實這些事情是不應該讓你知道的。&rdo;

呂明陽嘆息一聲道。

周婷緊緊的咬著牙，這都什麼時候了，這傢伙居然還在賣關子。

&ldo;不過……&rdo;

呂明陽望了周婷一眼，又嘆息一聲，頓了頓方才緩緩的說道：&ldo;你應該記得在兩年前發生的那起9路公交重大事故吧？&rdo;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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