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無法控制想解手的慾望,最就只能直接就地解決。
「醒醒…」出聲叫了好幾次,賢王依然沒醒過來。想搖醒他,又因為尿味實在是太過刺鼻,我不敢靠近他,所以我走到水缸邊舀水往賢王臉上潑…
「咳…咳!咳咳…」賢王可能是吸進水,嗆咳著…
退到中央放著的椅子,我用手拍了拍坐了下來,看著賢王甩頭,用力的擤鼻子。
賢王看到我坐在他面前扯了扯嘴開口「…皇上。」
賢王等我開口,而我只是看著他靜靜的坐在椅子上不說話。該怎麼放賢王走?還有如何控制賢王?雪依還活著並懷有賢王的骨肉,她還不知道賢王沒死,我該怎麼做才好?賢王現在算是幽靈人口,送他回蕭國還要找人看著他,必要時需不需要推他一把。沉思著所有的可能…
暗門被人開啟來,我站起向走向站在門邊的父皇拉著他回寢宮。
洗完澡,父皇幫我擦乾頭髮「累了?」他這麼問道。
手裡拿著地圖仔細的看著國界處,無意識的回答「嗯…」蕭王為何不把賢王留在來當質子,難到賢王在蕭王的眼裡已經沒有利用價值了嗎?還是說,蕭王怕賢王在蕭國的勢力,萬一讓賢王回到蕭國皇帝的位置不保?太多種可能性了…
「…煙兒。」父皇按住我的手「三更了。」溫和的聲音提醒著我該休息了。
放下地圖,伸出手握住父皇「今日在城牆上我看到殼堯崢他們。」手指交纏,我喜歡父皇厚實的大手。
父皇伸手解下我頭上戴著的帝冠開口說道「也該到殼園一趟,皇伯應該還未離開。」
冠上的串珠勾到我的頭髮,伸手拿下勾到珠子的長髮用梳子梳齊「我總覺得太皇伯與太皇叔之間不太對勁。」太皇叔迴避殼園的一切,太皇伯則是暗預著過去發生的事。為什麼皇家的人秘密這麼多?對這幾個月來發生太多事,有些吸收不了的感覺。
「仲叔好不容易才離開那些腥風血雨,見仲叔別提到殼園的任何事。」父皇認真的說道。
點頭放下梳子,走到水盆邊拿起牙粉清理牙齒、漱口「我在晚宴上見到你選的妃子。」拿著毛巾在嘴角上擦了擦,牙粉的味道殘留在嘴裡,淡淡的味道里有著藥草的味道。
「……………」父皇睜睜的看著我沒說話。
我們這算自食惡果嗎?我不經這麼問著自己「如果我沒有辦法碰她們的話,該怎麼做?」萬一到了床上我沒有半點興趣,想做也做不了的時候,我該怎麼辦?拿假棒棒魚目混珠也許還行得通,只是怎麼讓她們懷孕?就算Chu女懷孕是可能的,如何才能不被她們發現呢?
「造假。」父皇吐出這兩個字。
轉頭看著父皇,造假不可能瞞騙過所有人「…怎麼做?」難不成,叫父皇生?
晚上躺在父皇身邊,遲遲無法入睡,伸手抱住父皇的腰「睡不覺。」明明很累為何就是睡不覺,昏昏沉沉的感覺非常的不舒服。乾脆叫父皇打昏我算了!
父皇翻身走出內室,不一會兒拿了一瓶酒進來後拔開瓶蓋「喝一點,這會幫助你入睡。」喝幾口我躺回床上把自己裹在被子裡,父皇拉開被子的同時薰香的香味飄進鼻子裡。
就這樣每天我都到暗室去“看”賢王,有時順便還帶著奏摺到那裡批改,一連七天下來半句話也沒說,光是盯著賢王,就讓賢王膽戰心驚心驚。我記得小王子裡面的內容,小王子就是這樣收服狐狸的。只是個方法比較像是在第二次世界大戰時德國殺死俘虜的方法,在俘虜的面前把完著刀子,遮住俘虜的眼睛用刀背在他的手上一劃,拿著水袋讓水一滴一滴的滴在地上,明明沒有任何的傷口,俘虜因為對死亡的恐懼,活活嚇死了。我賭的就是賢王崩潰的一煞那。
第五天「你到底想要什麼?」賢王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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