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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ot;機械師不滿地嘟囔道:我們在路上已經走了3個月了(可能這正好是從芬蘭戰場調回來的部隊。--作者按)……
在索羅克斯橋那邊,距離上橋50米的上坡的地方,一輛汽車翻在了坡下。旁邊躺著用篷布蓋著的一具屍體,臉上扣著頭盔。路邊坐著一位手握衝鋒鎗、神情沮喪的戰士。
怎麼弄成這樣?我問。
還不怨這山!難道剎車能受得了?
我覺得很奇怪:這也叫做山!一個小山坡嘛!&ot;
自然,朱可夫對自己的戰士們倉促應戰不應該負任何責任,因為在此之前他做軍區領導還不到兩個星期。但問題是,一年以後,即1941年6月,那時朱可夫任軍區司令已有半年,並且在總參謀長的位置上也坐了差不多有這麼長時間,可是紅軍進行的軍事準備工作--包括基輔軍區在內,依然沒有很大的起色。
紅軍高層的變動
朱可夫在基輔的最後那段時間,撤換了軍區司令部作戰部的部長Пh魯布佐夫少將,他自己20世紀30年代初在莫斯科服役時就和這個人認識了,甚至兩家關係還不錯。代替魯布佐夫的是曾在總參謀部的軍校當教員的nx巴格拉米揚上校。巴格拉米揚關於自己任職的事是這樣說的:&ot;……我早就認識朱可夫。有一段時間兩人都是騎兵團團長,而1924年到1925年兩人一起在列寧格勒高階騎兵學校學習過……突然有一天我以前的同事魯布佐夫少將來莫斯科接妻子。我們曾經一起在軍校學習過,然後一起當了教員……
你現在哪兒高就呀?我很感興趣地問。
------------紅軍高層的變動------------
在朱可夫手下,他驕傲地回答。當作戰部部長。
哎呀,你真走運!而我就沒這麼運氣了。
我跟你說,
魯布佐夫突然興奮起來,你去找朱可夫說說吧。他肯定會幫你的。再說,他也很瞭解你。一句話,快點兒寫信吧,我把信交給他本人。
事情就這麼決定了。信寫得很簡短,有些像報告:在野戰部隊服役的那些日子已經過去,我現在懷著滿腔熱情想重返隊伍……我不計較職務大小……
假期很快就過去了。但是,甚至在休息的時候我也一直在想:朱可夫會怎麼答覆我呢?當我已經開始失望時,來了一份電報。朱可夫大將通知我說,由於他說情,人民委員決定派我去基輔特別軍區。並命令我速到基輔報到。
在莫斯科的幹部部裡,我見到了人民委員簽署的關於任命我為第12集團軍司令部作戰部部長的命令……&ot;
第二天巴格拉米揚已經在基輔了,朱可夫給他的印象是:&ot;朱可夫的樣子變化不大。矮壯的身材也許有些胖了點兒,柔軟捲曲的頭髮比以前少些,而臉部更加稜角分明,也更加嚴峻了。&ot;
&ot;與過去的老同學相見剛開始比較正式。我的舉止嚴格按照條令要求執行。對於司令員這麼快就給我答覆,我表示了感謝。他皺了皺眉頭,揮著手說:不要再說了……我這麼做不是為了你,是為了工作需要。現在部隊不僅缺乏通曉諸兵種訓練知識的人,而且急需熟諳作戰訓練方面知識的人才。我認為,我沒有看錯人。&ot;
當會見不再那麼正式時,朋友們開始回憶起在列寧格勒的年輕歲月。巴格拉米揚稍稍提到,想儘快到部署在斯坦尼斯拉夫的第12集團軍司令部的新崗位走馬上任。很明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