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7 銀針催吐(第3/3 頁)
掌櫃眼瞅著銀子飛到懷裡,忙不迭的接住,忙不迭的笑:“夠了夠了,謝謝貴人。”然後,他雙手捧著那錠銀子,又遞過來:“可是,俺不能要。”
張宣一挑眉:“怎麼?嫌少?”
“貴人給的這錠銀子,夠俺這水鋪幾個月的收入,可是不少。”掌櫃解釋:“可俺不能收救命恩人的錢,要讓人知道了,俺得被戳脊梁骨到死。”
張宣聽到這兒也明白了幾分:“原來徐大夫也救治過你?”他轉而問徐一真:“徐先生竟然忘了?”
這話說的。
自徐一真從元大都逃走,直到金陵作為乞丐定居,直到昨天進了皇宮,他治病雖不多,但也不是一個兩個,哪能都記得。
“這我可忘記了。”徐一真搖頭。
掌櫃笑說:“徐大夫救人無數,哪會一一記得?何況徐大夫救的不是俺,是俺重病的孩兒。若非徐大夫,俺孩兒就得燒傻了。”
“原本,俺也是沒看出來。畢竟徐先生這一身穿著,跟平常可不一樣,”掌櫃這話說的有些羞澀,總有以貌取人的意思:“可俺一看這扎針,俺就知道是徐大夫了。可著金陵城,也只有徐大夫能扎針治病。”
水鋪掌櫃說這麼多,徐一真一臉微笑,心裡依舊茫然。
孩子發燒的病他的確治國,但也不是一個兩個,印象中都是乞丐平民,沒記得有水鋪掌櫃啊?
“想來徐先生這是又治病救人了?”掌櫃斜覷著眼瞧著躺地上的小倪,之前一直在搶救,現在平躺在地上才看清他模樣:“哎,這不是一直跟在徐大夫身邊的那人麼?他這是咋了?”
“中毒。”徐一真說:“剛才給他洗胃,把殘留毒液給衝出來。只是不知道是什麼毒,無法用藥,只能看他造化了。”
“那個,”掌櫃摸摸下巴,語氣不太確定:“俺可能知道是啥毒。”
“你知道?”張宣徐一真都吃驚的看著他。
“哎,是俺老家的一婆娘,成天吃不飽飯,人給找了個偏方,說吃了這偏方,吃很少飯就能活著。後來吃死了。死時候臉色就是這種青黑色。她有一次吐出來的東西,就是這種墨綠色的。”
“偏方?”徐一真問:“什麼偏方。”
“草窠裡逮一隻癩蛤蟆,搗碎榨汁。”
啥?!徐一真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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