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周山情緒高漲,看到鬱溫也,拉著鬱溫說:「高中很忙嗎?都不來看我這個老頭子了。」
鬱溫很誠實:「是有一點忙。」
周山大笑。
幾人又閒聊幾句,周山才放人走,順便讓言宥旻送鬱溫一家。
鬱學舟喝多了酒很愛高談闊論,經濟人文什麼都聊,言宥旻耐心聽,偶爾附和兩句,到家鬱溫都困了。
下車時,言宥旻攙扶鬱學舟回房,周芊留人喝水,鬱溫本想直接上樓,周芊卻喚她:「鬱溫,你來陪哥哥一會兒,我去看看你爸。」
鬱溫一頓,站在樓梯拐角看向言宥旻。
她目光很直接,言宥旻卻裝作沒看見,鬱溫只能下樓過去,等周芊上樓,鬱溫還沒說話,言宥旻就主動說:「你媽讓我勸你出國。」
「現在不想去。」鬱溫覺得自己還算平靜,可能真的放下了。
「其實我也建議你出去,」言宥旻說,「你爸要擴充套件事業,你還小,在家他會分心。」
鬱溫覺得言宥旻是真的很聰明,他不提她的前途,卻能一句話讓她愧疚不安。
言宥旻沒再多說,周芊下來後鬱溫就上樓了,夜裡她輾轉反側,眼前頻頻閃過周家大廳和周芊閒聊的幾位阿姨,有幾位都是有些頭銜的人,以前周芊是不會和她們應酬的,現在卻也開始有了來往。
鬱溫心思重,一有事情就睡不著,夢裡波折起伏,第二天早上醒得比平時上學還早。
鬱學舟和周芊好像確實忙了起來,一大早就不見人,阿姨給鬱溫弄了早飯又離開,鬱溫一個人家閒著無聊,就q向芹出去玩。
芹芹芹菜:太巧了!我正要找你呢。
芹芹芹菜:周武鳴說中央公園新弄了一批鬱金香,什麼色都有,去玩啊。
於是剛吃完中午飯鬱溫就出去了,她先坐公交車去找向芹,然後向芹騎電動車帶她。
天氣好,萬裡晴空,白雲飄飄,風裡全是春意,路過的灌木叢都修剪得飽滿茁壯。
鬱溫穿得長袖連衣裙,外面罩了一件薄羊毛披衫,她沒扎頭髮,戴了和裙子同色系發箍,斜挎一個帆布包,裡面裝的相機。
向芹看到她露出花痴的笑,「嘿嘿,美女。」
鬱溫無語看她,向芹咧嘴,拍拍後座,「美女快來,哥帶你耍傻狗去。」
鬱溫斜坐在後座,摟住向芹的腰:「你一會兒別在路上和周武鳴打架。」
上次暑假就摔了,腿上的疤到寒假才消。
「知道了知道了,這次肯定不敢了。」
等上路,鬱溫才知道向芹說的不敢不是她不敢主動挑事,是周武鳴不敢應戰了。
到中央公園,鬱溫問:「沒約老爺嗎?」
「他不來,」周武鳴把電動車支在旁邊,「他媽來了,我靠,我還去他家找他了,剛進院子就看到他媽在刷碗,我嚇得假裝找別人去了。」
葉全媽媽脾氣不好,對葉全管得嚴,一般不讓葉全沒事出去玩,以前初中有次清明周武鳴找葉全玩,被葉全媽知道,葉全媽還去學校打聽周武鳴成績,那段時間周武鳴沉迷小說,成績一落千丈,葉全媽嚴詞厲聲不許葉全再和周武鳴玩。
後來周武鳴找葉全都是偷偷摸摸的,偶爾碰見就假裝找別人,反正他過了青春期,面容身高都和之前那次不一樣了。
「唉,老爺是真難,我要是在他家早被逼死了。」向芹也停車。
鬱溫小聲:「別那麼說。」
「知道啦,我就吐槽吐槽,」向芹一轉頭就把壞情緒拋到腦後,她問周武鳴,「今天幫我們拍照。」
周武鳴長嘆:「知道了。」
「幹嘛?給美女拍照還不情願?」向芹喊。
周武鳴:「鬱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