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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金玉之質的聲音滿滿的溫柔與寵溺,&ldo;乖長到一米六二就可以了。&rdo;
夏徽望著他的眼睛,忽然問,&ldo;師兄,你還會再趕我走嗎?&rdo;
顧留政的笑容猛然滯住了,夏徽捕捉到了那一瞬間他眼底閃過的痛色。他收緊了胳膊,落字有聲地道:&ldo;不會!夏夏,再不會了!&rdo;
夏徽的眼淚忽然間湧了出來,三年來無論對這個人積壓了多少恨,都隨著這眼淚而流走。‐‐原來念念不忘的記恨著這個人,不過是因為想要重新回到他的身邊。
回到家都已經八點多了,顧留政監督她爬完高後回房,不一會兒夏徽敲門問,&ldo;師兄,家裡有保鮮膜嗎?&rdo;
顧留政給她找來保鮮膜,隨口問道:&ldo;你在保鮮膜做什麼?&rdo;
&ldo;把簽名包起來啊,不然會被洗掉的。&rdo;
顧留政:&ldo;……&rdo;他覺得晚上吃火鍋的時候可能醋放得有點多,胃裡一直酸溜溜的。
週六早上夏徽一直睡到九點半,下樓接水的時候看到顧留政坐在客廳的沙發上看書。他穿著墨綠色的圓領毛衣,領口露出白色襯衣的領子,搭配著黑色的休閒牛仔褲,學院風的裝扮與平時西裝革履的樣子截然不同。
早晨的陽光灑在他身上,漂亮的手指翻動著書頁,微垂著睫毛在眼角留下一片陰影,身旁是花店新送來的向日葵,一切明媚的像副畫卷。
夏徽覺得昨晚那種癢癢、甜甜的感覺又湧了上來。
顧留政聽見腳步聲抬起頭,見夏徽站在樓梯口,穿一身白色珊瑚絨的睡衣,胸前是個粉色的貓咪圖案。自然捲的長髮披散著,頭上戴著個洗臉用的貓耳朵發箍,軟軟萌萌的就像一隻剛出生的小白貓兒。
顧留政向她招招手,夏小貓兒樂巔巔地跑過來,湊到他身邊愉悅地喚道:&ldo;師兄。&rdo;
他手指劃過她髮際線,指尖溫熱,&ldo;怎麼洗個臉都洗不好?這裡還有泡沫。&rdo;
夏徽將自己的頭在他掌心蹭了蹭,撒嬌地道:&ldo;這不就乾淨了。&rdo;她的小臉兒只有巴掌那麼大,大大的眼睛一笑就剩兩道月芽,燦爛的跟陽光下的向日葵一樣。
顧留政眼裡也不由得泛起了笑意,&ldo;好好洗洗,不洗乾淨會長痘痘的,洗完臉我們去師娘那裡。&rdo;
&ldo;嗯。&rdo;
夏徽接了水上樓,一會兒下來已經換了衣裳,白色的學院風毛衣搭配灰色格子牛仔裙,頭上戴上紅白方格的發箍,手裡拿著粉紅色的外套下來,&ldo;師兄,我們走吧。&rdo;
顧留政將熱牛奶和三明治給她,開車去師孃家,路過菜市場的時候停下了車,&ldo;我們買點菜帶過去,你想吃什麼?&rdo;
夏徽跟他到菜市場,看到什麼好吃的手一指,顧留政就買了下來,隨後又買了些蔬菜。許芳怡住的地方與眉山棋院相鄰,他將車停在棋院門口,提著菜過去。進小區時有個小女孩兒抱著一隻小狗崽,夏徽一看到貓眼睛就直了,等她走遠了才跟著上樓。
許芳怡正在打掃衛生,看到他們過來很開心,&ldo;我剛還想著要打電話給你們,又怕你們還沒有睡醒。夏夏,在棋院過得還習慣嗎?&rdo;
&ldo;習慣!&rdo;
許芳怡笑著道:&ldo;我聽說你們都進入國家隊了,真好!真好!&rdo;說到這裡又難免露出悵然的神色。夏徽知道她是想到蘭亭師兄了,若是他還在,肯定比他們倆更厲害!
顧留政提著菜進廚房,捲起衣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