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芳苓聽了忍不住樂出了聲兒,只掩嘴笑著:&ldo;姑娘,您說您盡瞎操些啥心,能教出這樣德行的下人,依奴婢瞧著那主子定也好不到哪裡去,且奴婢聽說這兩年這元陵城可是添了不少土豪土財主,現如今啊但凡有點身家的便可稱做一聲&ldo;千金大小姐&rdo;了,指不定便是那位&ldo;千金&rdo;跟前的呢,那些個與姑娘您可不是一路人呢,您何必白白去費這個心思&iddot;&iddot;&iddot;&rdo;
&ldo;哦?&rdo;秦玉樓似有些詫異,&ldo;還有這回事兒?&rdo;
&ldo;可不就是嘛&iddot;&iddot;&iddot;&rdo;芳苓如此說道。
隨即,只隨著秦玉樓二人一道慢慢的越走越遠了。
&ldo;&iddot;&iddot;&iddot;&iddot;&rdo;
留下身後這幾人氣得咬牙切齒、臉紅筋漲的。
還偏偏被堵得無話可說。
總不至於找上去理論,說&ldo;你哪知眼睛瞧見我是下人,我分明是主子&rdo;罷,那才叫丟人現眼呢。
而秦玉樓卻壓根並未將這一遭放在心上,她掌家這麼幾年,什麼樣的人沒見過,什麼樣的事兒沒碰到過,不過是幾個黃毛丫頭,壓根沒放在心上,轉眼便丟到了九霄雲外去了。
回到長輩們那裡,夫人小姐們皆還在議論著方才詩宴上的事兒呢,恰恰秦玉卿與喻可昭幾個過來了,便又逮著好是一番誇讚著。
若說起先在老夫人院裡秦玉樓憑著容貌成了所有人的焦點的話,那麼此刻,這秦玉卿憑著她的才情便將她取而代之呢。
總之,秦家這兩姐妹倒是引了不小的矚目。
更難能可貴的便是,這秦玉卿面上依舊一副雲淡風輕的模樣,絲毫未曾顯露半分驕縱,倒是引得了不少人稱讚。
所有人目光都在秦玉卿及喻可昭身上打轉,秦玉樓卻只覺得有道視線一直落到了她的身上,她有些疑惑的抬眼,卻見那位面生的貴婦人一直盯著她瞧著。
秦玉樓似有些意外,只對她抿嘴淺笑了一下。
那人似微微愣住,隨即,亦是對她輕輕頷首。
顏夫人瞧見了,忽而笑著對秦玉樓道著:&ldo;樓兒,方才大傢伙兒都在那作詩玩耍,你怎地沒有來啊&iddot;&iddot;&iddot;&rdo;
秦玉樓對此事壓根不知曉。
這會兒想起來,那會兒喻可昭前來邀請她,被她婉拒了後,怪道一副意味深長的表情。
原來是要去鬥詩啊。
秦玉樓好些年未曾參與過了。
且她說的那般委婉,她倒還真是一時未曾想起來。
看來,這落荒而逃的罪責怕是又避免不了呢。
這會兒經顏夫人這一問,只見所有人又朝著她瞧了過來,秦玉樓只笑著道著:&ldo;原來大傢伙兒都去作詩去了,我說怪道方才一個人影都沒見著咯,顏伯母,樓兒這兩年被拘在府中整日穿針引線,怕是有一兩年未曾參加過這類宴會了,差點都將這一茬給忘了,方才還滿園子的尋著呢,見大家這般愛花,樓兒只以為大傢伙都被那園子裡的花精給勾走了呢,竟一個人影都找不見呢&iddot;&iddot;&iddot;&rdo;
顏夫人聽了只無奈笑著:&ldo;是的,咱們都被那花精給勾走了,就留了你一個&iddot;&iddot;&iddot;&rdo;
只引得大夥兒哈哈大笑。
其實秦玉樓這番話,怕是也有些深意,若是聽進去的人自然明白,她雖名聲在外,實則是個大門不出二門不邁的,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