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秘密。
至於可否收集到了什麼,除了陛下,便唯有戚修一人知曉了。
戚修在此番北方一行中,胳膊上還曾受了傷,中了一箭,秦玉樓還是過了大半個月才知曉的,是在夜裡沐浴時背著她偷偷換藥時被芳苓發現了。
待秦玉樓瞧見時,便見傷口已經好了七八分了,可便是如此,仍能瞧見那傷口猙獰嚇人,許是他每每皆是匆匆料理,偶爾沾了水,只見周遭的皮肉仍是潰爛、紅腫不堪,秦玉樓瞧了頓時紅了眼。
想著她還曾用拳頭砸過他。
他每日都用那受了傷的胳膊抱起了她,穩穩送到床榻上。
從未見過他吭過一聲。
難怪,每晚都要用她的乾花瓣泡澡,是怕被她聞到了麼。
難怪,每日夜裡沐浴總是要消耗那麼長的時辰。
她自有孕後,便不曾親手伺候過他一回了,以至於,丈夫受傷了,她竟然一直未曾發覺。
為此,秦玉樓只有些氣,有些惱,但更多的卻是心疼及自責。
自發覺他受了傷後,便也忍著,未曾變過一下臉,只一日兩回親手為他包紮換藥,許是,她久久不見惱怒,戚修反倒是不習慣了,待憋了好幾日,只將她瞧了又瞧,終於,在某一日,忍不住主動開口認錯道:&ldo;若有下一回,為夫定不會再瞞著夫人了&iddot;&iddot;&iddot;&rdo;
秦玉樓聽了,頓時狠狠地瞪了他一眼,咬牙道:&ldo;還想再有下一回?還嫌傷的不夠多?傷得不夠重麼?&rdo;
見她瞪他,見她&ldo;惡語相待&rdo;,不知為何,戚修反倒是鬆了一口氣兒。
唔,他已經不自在好幾日了。
也是奇怪,最開始的時候,明明是位溫柔賢惠的妻子,怎地,漸漸地卻成了個&ldo;凶神惡煞&rdo;?
偏生,他還受虐似的,就好這一口?
不過,每每見著妻子對著眾人大方得體微笑,懂事明理,可轉過身後,卻對著他又是噘嘴瞪眼,只對著他如此,心裡便有種變態的滿足感,好似這樣的妻子,永遠只有他知曉,永遠也只屬於他一人。
秦玉樓的產期估摸著就在這半月裡了,霽修堂後院的偏院中早早的便已安置了三位奶孃,老夫人還將跟前的方嬤嬤特意指派了來。
方嬤嬤雖老得不成樣了,但當年幾位老爺、幾位少爺們出身時,都乃是由著她陪在產房裡頭,人雖老,但經驗足,且遇著什麼事兒,也終究不比旁人,處事兒周全許多。
至於十日後的秦玉卿來京,秦玉樓便也已早早的打點妥當了,那幾日要麼便趕在生產前兩日,要麼便處在月裡,定也是抽不開身的,是以,這幾日已早早的將知湫指派了過去提前打理著。
而戚修也總算是赦免了她,秦玉樓總算是可以安安心心、舒舒服服的躺在床榻上,不用再被逼著四處折騰了。
現如今,整個霽修堂是萬事俱備只等著小傢伙們一個個呱呱落地了。
許是日子越近,兩個皆乃是頭一回為人父,為人母的,一日要比一日來的緊張,秦玉樓倒還好,身子重,每每一沾被子,睏意襲來,立馬便熟睡了。
倒是戚修,已好幾個夜裡未曾闔過眼了,只翻來覆去的睡不著,心思沉得緊。
秦玉樓夜裡偶爾要起夜,但凡身子微動,他便彈的一下,睜開了眼,瞬間清醒了,忙支起了身子問著:&ldo;夫人可是要起呢?&rdo;
然而秦玉樓卻只不過是微微砸吧兩下,便又徹底沒了動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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