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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阿祀這個知州不好當啊。」
梅萼清哈哈一笑:「未可知也。」
樓淮祀瞪著眼前的人,樓長危是將軍,姬央也帶過兵,他可謂在一幫兵士中長大,兵痞也好,兵油子也好,凡是上過戰場,見過了血,難免染上一點煞氣。再如他從姬央那要來的殘兵,或有腿疾,或是眼瞎,或是耳聾,卻是鋒芒不減。
可眼前這人頹喪潦倒,不像個兵,倒像久癆苦累之人,額前皺紋刻滿風霜苦楚,眼底青黑寫滿疲憊勞累,背也彎,腿也顫,給他換身衣裳,再給根竹杖,給個破碗,就可以上街行乞去了。
「方都尉?」
方固本來坐著的,一聽這話,立馬離座站了起來,本想笑了一笑,不知怎得又覺得不妥,拱了拱手:「正是,方固見過樓知州。」
樓淮祀也不與他廢話:「方都尉找我何事?」
「軍……餉。」方固囁嚅。
樓淮祀沉著臉坐在椅上,將一條腿架在扶手上,心裡掩不住騰騰而升的怒火。別處地方軍餉,無戰事時,軍糧交由兵士囤糧自給,薪俸六部核算由當地官府稅銀折算,免了長途徵送。棲州要地沒地,要稅沒稅,好在水道是通的,仍由京中傳送,棲州屬憫南路,京中運送軍餉至路臺,原本是叫棲州自取,也算減輕遠送之勞,誰知最離譜的一趟,竟是讓水匪劫了。
雖然這事後來一併算到了棲州知州頭上,隨著前知州的人頭埋入土中。憫南路安撫使也學乖了,不敢再叫棲州自取,寧可折些人手資費送過。這些軍餉苛刻盤剝後有的沒的沒剩得多少,棲州的兵混得有如叫花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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