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久病成醫說的不僅僅是軀體上的疾病,連心理上的疾病也同樣適用。
要說區別的話,大概和醫治軀體上疾病的醫生一樣,自病成醫的病人往往缺乏系統的連線性,良醫看的全面深入,而他們只抓住了一個點一個面。
劉聞還是精神科醫生,諮詢結束之後他給王琪開了藥,囑咐他按時吃藥。
藥還是那幾種,王琪點點頭,答應醫生會好好吃藥。
劉聞親自送王琪離開醫院,在走廊上時,下午四點的太陽照得天際的雲彩泛出金黃色的色澤,美好的像是早餐的煎蛋。
劉聞抬頭望了一眼,突然覺得自己肚子有些餓了,他頓了頓腳步,指了指窗外的天空,問王琪:「好看嗎?」
王琪轉頭看了很久,沒有回答。
他不知道好不好看,或許用平常人的眼光來看,用發現美的眼睛來看,是很好看的,是美麗的,是……生活中的小確幸,但在王琪眼中,這樣的景色卻沒有任何的意義。
所以他沉默,他並不知道該用什麼樣的語言來回答劉聞。
劉聞雖然丟擲這樣一個問題,但卻沒有期待王琪的回答,他笑了笑,說道:「我能理解你這樣的狀態無法感受到生活中這些美好,但你既然來尋找醫生,那就是還對生活抱有一絲絲希望,王琪,有空的話,談一場戀愛吧,或許有用也不一定。」
王琪張了張嘴,同樣沒有回答。
王琪走後劉聞又給幾個其他的精神病人開了藥,接著電話響起。
「出來喝一杯,」黎邢律的聲音很放鬆:「以前你家旁邊那個酒吧。」
「忙完了?」劉聞一邊收拾辦公桌一邊開口問他。
「專案結了,中午剛把總部的人送走,接下來估計會閒幾個星期,」黎邢律走到車庫裡:「從你回國之後我們就好久沒聚了吧?怎麼不給老同學面子?」
「不會,」劉聞笑著回:「我下班就過去。」
劉聞到的時候黎邢律已經和幾個長得很好看的男孩兒喝了一圈兒了,劉聞搖搖頭,走到他們那一桌,拍了拍黎邢律的肩膀。
黎邢律晃了晃酒杯,回頭看到他,笑呵呵的收了長腿:「快快快,進來坐。」
黎邢律身上穿著一件真絲的黑色襯衫,釦子開了兩粒,露出好看的鎖骨和一點胸肌,搭配一條同色的黑色九分休閒褲,腳上穿了一雙灰色的運動鞋,腳踝的骨頭看起來十分誘人,袖子挽起,小臂肌肉線條流暢好看,戴著一塊價格不菲的手錶,頭髮全部梳到腦後,露出光潔的額頭,劉聞靠近他,還能聞到淡淡的男士香水的味道。
性感又迷人。
難怪他們這個座位上圍著好幾個長得好看的小哥哥。
而劉聞和黎邢律是完全不同的型別,黎邢律既野又性感,正經起來的時候看起來還有幾分不好惹的霸氣,而劉聞是個將溫和刻到骨子裡的精英範兒,他穿的也是襯衫西褲,但卻是性冷淡的風格,釦子都扣得規規矩矩,看起來和這個充滿酒色的地方格格不入。
但他卻嫻熟的落座開酒倒酒,然後和黎邢律碰杯喝酒,他們倆的話不多,一個一邊喝酒一邊和周圍的小男孩調情,一個默默的喝酒,手指隨著音樂的頻率在玻璃桌上輕輕點著。
酒喝得差不多了,黎邢律拍了拍劉聞的肩膀,兩人一前一後的出了酒吧。
剛離開酒吧劉聞就覺得耳朵清淨了好多,他長舒了一口氣,解開了脖子上的一粒釦子,說道:「吵死了。」
黎邢律輕笑一聲,酒吧裡溫度高,他的髮型被碰亂了些,額角有幾絲頭髮垂了下來,給他增舔了幾分慵懶和隨意,他單手插兜,走在劉聞身側,看了一眼他喝過酒之後眼角的緋紅,笑呵呵的開口:「看看你,才出國幾年就變成了斯文人,我怎麼記得大學那陣兒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