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卻不怕她老人家責罰麼?”
徐若婷臉上先是一詫,隨即釋然道:“師弟或許不知,五年前因商議如何處置你失手殺死同門一事,師父已然被宗主免去本系首座一職,如今落星峰卻是江玉馨師叔在掌管了。我雖然仍是師父的弟子,但除了修行一事,如今她老人家卻是不管其他了。”
凌展不知其中還有這等事情,心中不免生出些好奇,他還順便想起了當年門派大較之事,因他當初早早便被囚在此地,於後面的比試一概不知,他本是想於大較之中一展身手的,可惜早早便被迫推出,心中自有一股不甘之意,而且這大較之中,有千百位弟子於同臺較藝,必有諸般精彩呈現。他心中存了好奇之意,此時又得了一人可供詢問,於是便將之一一問了出來。
徐若婷也不拒絕,不徐不疾的回答著他一個個疑問。
不知不覺,外面已然日落西山,朗月高懸。雖然這洞中有熾光石照明,不覺昏暗,但修道之人自然對萬物變化十分敏感,凌展知時已入夜,雖然這番談話是由他引起,但看著面前的徐若婷仍在以低沉和婉的聲音為他講述著門派大較乃至之後幾年內蓬萊派中發生的事情,不禁心中漸漸猶豫起來。
最後,他忽然插言打斷了徐若婷的話,說道:“徐師姐,如今時辰不早,難道你真的打算暫住在此洞中麼?”
第六十章 一粒金丹始結成!
徐若婷奇怪的看了他一眼,忽然掩口而笑,說道:“怎麼,師弟心中難道還存了凡俗之念,你我同為修道之人,難道還有那男女之妨麼?”
凌展被她問得一滯,實則他不過修道十餘年,心性卻是比不得那些修了千百年的人物,於這等事情確是有些顧忌。
徐若婷見他不答,又說道:“以你我之修為,自可於面板毛孔呼吸之間保持身清體潔,不必行那五穀輪迴之事。而夜間只需打坐休息便是,更是無需枕榻。同處於一座洞府中又能如何?依我看也無甚不便之處。”
凌展被她說得面色有些發燙,猶豫一陣才說道:“但不知師姐要在此居住多少時日?不知陪我修行可會誤了你自家之事?”
徐若婷仰頭思索一陣,道:“便待到你結出金丹罷,一旦確知你修行無礙,我便離去,如何?”
凌展猶豫一陣,只好點頭答應。
徐若婷被他打斷,一時失了談性,此時說道:“既然已將你修行之事暫時商量出了結果,你不如儘快開始嘗試結丹,不過今日已然耗費了許多精神,還是休息一夜,明日借旭日初昇、天地靈氣大放之時,再行修煉之事。”說著,她抬手息了頂上的熾光石,身形飄動間便坐到石床之上,盤膝打坐起來。
那石床上雖仍有空餘之處,但凌展實是不好意思就此坐在她身邊,因此仍在石桌旁未曾移動。
徐若婷閉目約有一刻,忽然睜眼說道:“師弟怎不上來休息?”
凌展支吾一陣,答道:“我所修功法從來無需打坐,只是站一個樁功罷了。”說著,他走到石室中央,沉腰墜馬,站出個架勢來,正是當初築基之時的那一個樁架子。
徐若婷知他所習的《紋身經》中確是有這個練法,也察覺出他心中的想法,便不再多言。
這一夜,便在兩人這樣一站一坐之中過去了。不知是否徐若婷體帶幽香,凌展這一夜只覺時有一縷芝蘭氣息掃過鼻尖,聞之大有心神舒暢之意。他不敢多聞,卻又不得不聞,一來二去便有些心猿意馬起來。及至三更十分,他忽然醒起,第二日尚要嘗試結丹,如此心境只怕誤了修行,因此才收斂心思,漸漸遁入空靈無物之境。
至五更天上,天光見亮,徐若婷自石床上飄身而下,喚道:“凌師弟,是時候了。”
凌展此時也恰好心有所感,睜開雙眼,站直身子收了樁功,只覺渾身一陣清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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